干瘦老头也是个对战丰富的,迅速一闪身就躲过了一刀,他还有空问一声:“小子,你不怕我?”
“怕你?为何要怕你?不过是一只躲在阴沟的老鼠罢了!
老子堂堂官差会怕你?
笑话!”
虽然搭上了话,而且特意挑衅激怒对方,但是陈云手上可没慢,而且是一刀快过一刀,刀刀凌厉直奔要害,故而刀刀都是致命杀招,转眼间就已经噼出了十几刀。
这就是陈云这些天练刀的最好状态,他更像是个人来疯,练的时候还好一些,真打起来,他发现自己比练刀的时候还要兴奋。
但高瘦老汉是真的强,他手上那块破布居然像蛇一样,自己卷曲起来缠住了老汉的手,然后老汉居然用被破布缠住的手挡住了陈云的这十几刀,甚至后手还准备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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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云的这十几刀蕴含煞气,并且势大力沉,十几刀连续噼出就算老头这么诡异也承受不住,被噼的站不住脚崩飞了出去,后手的东西也就没有用上,掉落在一旁。
刚倒在地上,人在屋顶上手持弓箭时刻警惕着对方的左老头连发四箭,射向诡异的干瘦老汉四肢,蕴含着煞气的箭支直接就将对方钉在了地上。
趁他病要他命,一向是陈云行走江湖……不对,行走户外的至理名言。
所以,在看到对方被自己噼倒,又被左老头的箭钉在地上后,他也迅速扑了上去,手中充盈着煞气的刀锋,直接横在对方脖子跟前:“你若敢动一下,我这刀就直接切下去了!”
至此,干瘦老头便不再动。
只是短短一瞬间,便交锋无数回。
尘埃落定后,左老头也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罗都头也带着人杀到,一见人犯已经被制住,松了口气。
既然能被制住,那就不是妖怪,后面的捕快拿着铁链镣铐来锁上,将锁锁上的那一瞬间,在场的许多捕快以及民壮兵丁这才将紧张的身躯放松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此战能够顺利抓到贼人,左老头当居首功。
所以,罗都头来到左老头跟前,抱拳深深一礼:“老太公,身手不减当年军中啊!
今日若是没有老太公在,怕是不知该如何收场啊!
待得今日事了,罗某一定带上好酒好菜,拜访老太公,望老太公到时不要嫌罗某叨扰!”
左老头也是个爽快人:“行,只需有空,你只管来!
不过提前说好,老汉家贫,酒肉可置办不起!
酒肉可以自备!”
李捕头这时插上一嘴:“吃酒怎能不叫上我?
独食,非正道啊!”
陈云笑了声,其实他现在手还在发抖,第一次拿刀跟人玩命,虽然他的性子是真有事儿的时候,脑子一抽就莽上去了。
但毕竟是没有经历过,莽过了之后还是有些肌肉抽紧的后遗症。
就像运动员第一次上擂台打拳是一样的,虽然平时练得很好,但是真正上到实战的时候,就会发现肌肉很紧张。
打完了,全身都会发抖,都会发酸,都会发疼,多打就好了。
这时,有民壮兵丁来报。
“报都头,院中无人,只是有三条狗想从狗洞逃离时,都被两支箭射中前腿钉在地上!”
几十名衙役搜查完整个院落后,发现一辆牛车,牛车上有装运牲畜的木笼,但木笼中并没有牲畜。
反倒是在墙边几个狗洞处,发现了几条狗,不过这几条狗并不大,只有平常狗的大小,四五十斤左右。
“这么小?”
李捕头愣住了:“这造畜之术变的狗,有这么小吗?
难道是小孩变的?”
“我虽听过造畜之术,但具体如何,确实未曾了解过!
也不知,用造畜之术变出来的狗羊等牲畜,是否还是原来的体型与重量。”
罗都头看向左老头,询问:“老太公,您见多识广,是否了解过这造畜之术,能不能将人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