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一只麻雀停到地上,啄了啄缝隙中长出的小草,抬头看了一飞走。
“这是怎么回事?”石猴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汗:“难道我真无缘?”
额头的血已经凝固了,可是高大的黑白之门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莫不是还有什么考验?”石猴想起以前同觉心和尚一起的时候经常听觉心和尚讲起许多故事,现在莫非就是故事中的心诚考验?
石猴心中暗自揣摩,跪在了斜月三星洞门口一步也不敢离去。
一开始石猴或许抱着考验的心,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石猴心中却成了赌气,跪在地上就是不动。
这一日一个布袍男子从山下爬了上来,跪在他身旁道:“鄙人洪岳,西牛贺洲车迟国人士,为求大道而至此,望拜入须菩提祖师门下,甘为一道奴,日日拂经!”
他连头都没磕,只是不多时,一个长着一张圆脸,面目清秀的灰衣小道童推开黑白二门从道观里出来,对男子拱手道:“师尊有请。”
“有劳道长引路了。”男子爬了起来拱手行礼。
石猴也想站起来,却听那小道童冷冷道:“师尊没有请你。”
“呃?”石猴楞了一下,只得看着两人入门,那扇黑白之门轰然关闭,再不见男子出来。
此时的时候如何还不明了,就是针对自己!
足足跪了两月有余,期间月见草会去摘些山野瓜果之类的,给石猴吃,只是石猴却不肯,他只肯吃这斜月三星洞门口松树上掉落的松子充饥,以证心诚。
只是那松树上的松子也不是无穷无尽的,这两月有余之后,松子也没了,石猴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只感觉自己快要饿晕了,如今却又感觉是被针对,心中不由想要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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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石猴快要坚持不住之时,那黑白二门才缓缓开出一条缝隙。
又是那圆脸小道童,他从里面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我乃须菩提祖师坐下童子。”
“师兄好!”石猴想起来行礼,却一下栽倒在地。
这么长的时间,他的脚早就失去了知觉,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一路走来,十多年了,他从未睡过一天好觉,以为上了山可以好好休息几天,没想到噩梦还没结束。
小道童来到石猴身边,俯下身子在石猴耳边低声道:“师尊问,饿吗?”
“饿。”石猴说。
“饿就回去吧。”
“回。。。回去?”石猴张大了嘴巴。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我从东胜神州花果山来。。。。”
“那就回东胜神州花果山去。”小道童说罢转身便走,丝毫不留情面。
石猴的嘴猛地抽搐。
“这什么劳子祖师。。。有没有搞错!你这老不死的东西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我从花果山到这里十万八千里!你连面都不见让我回去?你知道这十万八千里我是怎么走过的吗?”他在心里咒骂了起来。
正要从门缝溜进去的小道童猛地直起腰杆,点头连连称是。
这一幕看得石猴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