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这可真是搞笑,待不下去就可以撒谎,就可以颠倒是非?花瑾说道,“二妹妹,这件事可就是你糊涂了,粟家的人不过是怀疑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粟家的,而你就这么跑掉,岂不是说明他们说的是对的,难道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真的不是粟米的?”
“闭嘴。”
花瑾的话才刚刚落音,盛大夫人就大声的呵斥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白璐是个清白的姑娘,她一想恪守妇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就不是粟家的了,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不要仗着自己是盛家的媳妇,你就可以在这里胡说八道。”
“母亲,我只是就事论事。”
花瑾此时一点也不害怕,还大声的说道,“你也知道的,如果是二妹妹的肚子里面的孩子真的是粟家的话,那么她为何不回去,这岂不是在这里此地无银三百两?”
“二妹妹这般走了,岂不是就坐实了粟家的猜想?”
话瑾顿了顿说道,“不管如何,这件事我觉得既然二妹妹没有说谎的话,占理的总是我们盛家,二妹妹为何要逃走?还要编造谎言说是粟家要休了她,咱们不是应该去找粟家理论的吗?”
花瑾的这一番话,直接就让盛家的人陷入了沉思,可是唯独盛白璐却一副诡异得要吃人的模样看着她。迎着她的视线,花瑾的嘴角不由得上扬,看来自己猜测得一点也没错,盛白璐肚子里面的孩子还真的是有问题。不过,至于是什么问题,花瑾这一时半会还想不明白。“花瑾说得对,这件事如果我们只是想着息事宁人的话,那就是我们盛家的问题,既然是我们盛家占着道理的话,没有必要看粟家的人脸色,咱们势必得上前去理论一番,起码……我们盛家的姑娘,也不是他们说给回来就给回来,那还想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迟迟没有开口说话的盛非白突然之间就开口了。花瑾诧异,盛非白这个人不是不怎么说话的吗,对于自己跟盛家母女之间的事情,他几乎是不参与,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开口,还是站在自己这边,花瑾倒是觉得奇怪。她忍不住下意识的朝着盛非白看了一眼,可是哪里想到……盛非白这个时候正好回头看过来,四目相对……花瑾心虚的撇开眼睛,而盛非白只是微微蹙眉。这一幕恰好就落在盛白璐的眼眸底下,她怒不可遏,只得在心底骂着花瑾是个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还在跟自己大哥抛媚眼。她正要开口说话,这个时候盛大老爷子又道,“非白说得对,咱们盛家原本就是坦荡荡的,这件事一定要找粟家将事情说清楚。”
“爹,我看还是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过上几日就好了,大不了……我过上几日再回去就行了。”
盛白璐赶紧阻止的说道。花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过上几日就好了?”
她话里话外,五一不是带着嘲讽,“二妹妹,你是不是真的把我们盛家的人都当成了傻子,觉得很好欺骗是不是?”
盛白璐面色发沉,花瑾又看着盛大老爷子道,“爹爹,如果只是二妹妹耍性子的话,这件事我们就更加应该去问清楚粟家的是不是?咱们若是不问清楚的话,怎么知道二妹妹是不是在对我们耍小性子?”
盛大老爷子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当下便说道,“行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咱们还是先去粟家将这件事问清楚吧。”
最后,在盛大老爷子的坚持之下,非要去粟家将这件事问清楚,盛白璐就算是想要反驳也没有办法。她心中越发的着急,只能将目光看向盛大夫人……此时,盛大夫人没有办法,又将目光看向盛大老爷子。花瑾自然是早就有准备,只是眉眼之间就藏着冷意,她笑道,“母亲,上次的事情你难道忘接了吗?二妹妹这个人……说话可是没有准数的,到时候说不定连母亲都会算计。”
想起罗姨娘的事情,盛大夫人瞬间就闭了嘴。盛白璐眼中的目光却是越发的幽怨,可是任凭她再怎么表现,花瑾直接忽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盛家的人当夜就去了粟家。粟家的人显然是没有想到盛家大房的人会来这里,打开门看着眼前的来人之后,都不由得吃惊。倒是粟米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花瑾的手说道,“花瑾,你这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这大半夜的……你来了也就罢了,可是怎么粟家的人都来了?”
说完之后,她又朝着花瑾身后的人看过去,可是在看见盛白璐的时候,她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你出去怎么都不跟人说一声,我爹娘找了你好久,你一声不吭就消失,你知不知道外面的风雪那么大,你一个孕妇出去的话,会很容易出事的。”
也不知道粟米说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因为她这一句话……盛家的人有些事情就算是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花瑾叹息,盛白璐的表情越发的僵硬,盛家其余的人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对了,你爹娘呢,还有你大哥是不是回来了?”
花瑾又问道。粟米颔首,“你怎么知道,哎呀……外面的天气比较冷,你们还是进来说话吧。”
说完之后,粟米便带着盛家的人进了屋子。如今虽然是冬日,可盛家的屋子里面大概是烧了碳火,屋子里面倒是暖烘烘的。进去之后,盛家的人才坐下来,粟家的人就出来。粟米的爹娘倒也罢了,只是跟来的还有粟苏。跟之前不太一样,之前看见粟苏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嗪着笑容的,可是这一次看上去却充满了戾气。花瑾垂眸,这可真的有意思,她还真的好奇……盛白璐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亲家的,你们大晚上上门到底是有什么,你们不妨直说。”
在一番寒暄之后,粟苏的爹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