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从那客栈后门出来,沿着小路一路绕回了王府。
才敲了门,里头门房看见是她,忙是匆忙开了门,原本皱巴巴的脸立即笑开了,匆匆忙忙差人进去禀报。
那老管家忙跑出来,将温情染迎了进去:“王妃可叫人好找,王爷方才回来急坏了,领了一大拨人出去寻你,如今还在外头找着呢,老奴这就派人给他送信去…”
温情染垂着头只随意应了几声,只说累了,便进了屋不在理人。
她呆呆的在屋里坐了一会,一时也不知自己要干嘛,只想到白日见着耶律齐一脸惶急的在楼下寻她,一时心中愈发烦闷,却是此时那房门哐的一声叫人从外头踹开了,一阵风似的,她便叫人抱了起来。
他还喘着粗气,身上满是夜里的寒气,却是将她搂得浑身发痛,似乎要将她塞进他身体里才好。
“你去哪了!”他双目赤红,声音大要将房顶都掀开,狂跳了心好似要从胸膛里爆出来。
温情染却是被他吓了一跳,他一向对她小意温言,哪里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时惊得说不出话,只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好似下一刻便要滴出水来。
耶律齐见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只能忍耐着性子,喘了好半天,才稍稍按耐下自己要爆发的脾气。
“作何回来便不见你?不是说好在茶馆等我?”
“…是我不对,等得乏了,见楼下小摊新鲜便下去逛了逛,不想却是迷了路,一时寻不回那茶楼了…”温情染垂着眼睛,只喃喃的说着想了一晚的借口,半分不敢看他。
屋里静得能听见她的心跳声,她悄悄抬头去睨他,却恰是撞进他犀利的眼睛里,心中愈发慌张,忙撇过眼不敢再看。
“…我知你不情愿留在我身边,不过有件事怕是你还不知…”他忽而沉沉出声,惊了她一跳:“一月前,沐国皇廷已发了告示,皇后病逝,已发了国丧…你再是回不去了,乖乖留在这,别想着逃跑,我自会待你好的…”
温情染脑子里似炸了一道闷雷,再是听不见他说什么,脑子里不断回响的只那一句。
沐国皇后已病逝…
此事之后耶律齐对她又再度防备了起来,轻易不肯再带她出门,若是他不在府里,必然也会派人将她的院子围个里三层外三层,连只蚊子都进出不能。
温情染却也没心思在管这些事,只整日的无精打采的歪躺着,耶律齐见她发蔫的样子,脸色愈发不好,王府里似压着一层低气压,压抑得让人直发怵。
直至一月之后的秋狩,金人善骑射,秋狩历来是大金国的大事,每年大金皇室皆会在皇家围场举办隆重庆典,今年亦不例外。
即便是闹别扭,作为耶律齐的王妃,温情染也是不得不跟着一块去。
一路上她都歪在马车一旁,马车在狭窄亦是要离耶律齐坐的远远的,只盯着那晃荡的车帘发呆。
耶律齐脸色变了几番,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愤怒,只恨自己那会儿不该气极上头与她发火,又怨她冷清薄义,自己无论如何做都得不到她的心。
他盯着她的侧脸,她的眼睛始终往着窗外,却是至始至终没看过他!
这认知让他愈发恼怒,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抱到膝上,薄唇堵住她脱口而出的惊叫,衔住她的红唇,舌头伸间她嘴里翻搅。
“还要气多久?”他抵着她湿润的唇瓣耐着性子问。
温情染只垂着眼不答话,她似乎把他当成了空气,完全的将他无视。
车振
耶律齐眯了眯眼睛,胸中恼意直烧上头,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捏开她的嘴,伏下身子再度衔住她的嘴唇,舌头喂进她嘴里一番翻搅,大手揉着她挣扎不停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唔…放开…嗯啊…”温情染早是被人惯坏了,即便是心中不甘,但这般作弄两下还是软了身子,热气直往脸上扑,臀腚下热烫的温度直烧上身子,肉穴开始泛滥出水花。
耶律齐早熟悉她身子的反应,见她脸颊坨红,身子绵软,大手扯开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衣衫,插进她腿缝里往上一探,指间尽是泥泞的粘液。
“一早便湿了…馋了罢…这便喂饱你…”说罢单手便解开腰间的玉扣,扯着裤头往下一拉,那根散发着热气的火热肉棍便从他裤裆里弹了出来,一下便拍在温情染小腹上。
“啊…”那完全勃起的紫红色的一根好似一条巨蟒,惊得温情染连连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身,轻而易举便将她抬到半空,敞开的肉穴正对着那翘起的大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