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溪低下头去,从下方的囊袋向上舔了一遭,又含住龟头吸吮了几下。然后她离开肉棒,伸出舌头像咂摸味道般舔了下嘴唇。
“不好吃。”她看着顾让,笑着握住阴茎下方晃了晃。
顾让觉得自己快被搞疯了。被她舔舌的动作,被她微微含笑的眼睛。还有挨着他肉棒的那张脸,那么漂亮的脸。
顾让不停抚摸着叶临溪的脸颊。这么漂亮的脸,趴在他的胯下含吮他的性器,半带逗弄地回应他无聊的问话。她取悦他,撩拨他,也享受地取悦着自己。
肉身沉重笨拙,但两具肉身贴靠在一起却可以源源不断地制造出让人如置身云端的快乐,这快乐又舒服又轻盈,好像……
好像活着也可以是如此的。
顾让揉了下叶临溪的嘴角,然后他扶着滴水的肉棒轻轻戳她湿软的嘴唇:“姐姐再尝尝。”
叶临溪把被他拨乱的一缕头发掖到耳后,低头含住了在她嘴上磨蹭着的性器。
肉棒太过粗硬,撑得她嘴角发胀。她收紧牙齿,用舌面托着茎身,一点点往下吞咽。
嘴唇紧紧包裹住青筋内嵌的茎身。随着吞咽,口腔不受控制地收紧、吸吮。
顾让粗声喘息。
叶临溪把大半根阴茎都含进了口中。口水快速分泌,混着马眼里不断渗出的腺液汩汩向下流,却又被撑到紧绷的嘴角全部挡住。
肉棒像被泡在了温热的水中。顾让屁股绷紧,嘴巴不由微张。
叶临溪用力咽了下口水。喉头收缩,口腔几乎成为真空状态。于是她的每一次喘气都变成了裹挟着热烫潮湿气流的深深吸吮。
“哈啊……”顾让呻吟出声。他感觉下身又麻又痒,灵魂如丝线般在被一点点扯离出身体。
他微微挺腰,把阴茎往叶临溪嘴里送。
还想要,还想被吸,还想进得更深。整根都插进去,顶到喉咙,把蛋蛋也泡进温水中。在喉咙里抽送会是什么感觉,喉头的软肉摩擦龟头时又会是什么感觉……
肉茎硬到极致,胀痛难忍。
叶临溪却放松口唇,吐出了口中的肉棒。
“姐姐别……”顾让急切得声音嘶哑、脸孔微微涨红。
“撑死了。”叶临溪用手指摸了摸酸胀的嘴角,眼神带点嗔怨地笑着看他。
“姐姐……”这次的语气则完全是撒娇了。
叶临溪重新埋下头去,再次含住挺立的性器。这次含得更深,嘴唇几乎要触到底端的毛发,龟头压着舌面抵着窄小的喉咙口。
顾让舒服得头皮发麻,他全身绷紧,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叶临溪为他打开口腔深处的那个入口。
叶临溪抚摸着下方的卵蛋,嘴巴含着肉棒上下吞吐了几次,然后再次退了出来。
顾让绷紧的神经差点因为再次突然的松懈断掉。他觉得自己在遭受折磨,被快感幻化的钩子钩起又放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欲望凌迟,却又期待这折磨继续重复、不要停止。
“你太大了,我可能不行。”叶临溪从下往上看着他。
顾让莫名觉得委屈,他努力掩下失落:“没事……”
龟头再次被含住,舌尖绕着马眼打转,然后茎身一寸寸被嘴唇包裹。
肉棒被吞下大半,叶临溪上下吞吐。
顾让知道她很快就会再次退出。他摸着叶临溪的头发,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这样也很舒服了。
叶临溪却没有抬头。她把头向前挪了一点,舌面托着阴茎下方,嘴唇继续下压。
顾让还未反应过来,龟头已经擦着上颚插进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