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言指尖在她屏幕上扫着,签下了名字。
多此一举。
文件上三次、五次、十次八次的,还不是他随便改。
许泽言纳闷,这女人是真的不长记性,忘了他副业工作是什么;
还是诚心的,根本就是签着玩玩的。
旅途那么长,许泽言总有哄好她的机会。
刚刚见到好脸色,许泽言就提出,“今天周一,先把第一次机会用了。”
说完,将苏邈的座椅降至舒适的高度,欺身而上。
苏邈瞪圆了一双大眼睛,“你疯了?”
隔间的帘子薄薄一层,就连说句话声音都容易透过去,然而他竟然想要在万米高空上干这种事?
许泽言俯视她,本来是想逗她玩的,但是这会儿看见她惊恐的表情,忍不住还真想试一试。
“帘子可以换成隔音的。”
“不行!”
苏邈赶紧转过去。
真是疯了!
本来拉的是帘子,忽然就换上了隔音的挡板,那不是相当于直接告诉人家他们在干什么呢。
不管许泽言怎么哄,苏邈坚守底线。
最后达成一致,下了飞机,住进酒店里再说。
答应之后,苏邈就后悔了。
她之所以跑到国外来,不就是为了躲这种事,怎么一来二去的,又被他哄得下了飞机就得做?
许泽言这是空手套白狼。
苏邈认真的问他,“你们这种大脑需要高强度工作的人,是不是在那方面都有特殊的癖好?”
“我有么?”
“有!”
苏邈十分认真的回答。
许泽言俨然不服气,挑眉看向苏邈,“说得好像你很为难,但我怎么每次看你都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苏邈呼吸一窒。
就好像被人戳中了羞耻的脊梁骨。
许泽言有点得意,“我一个人辛苦,换来两个人享受,怎么听,都是你占便宜。”
“占个屁!”
苏邈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许泽言心情大好,“不知道谁每次哼哼唧唧半个小时求我。”
苏邈反唇相讥,“对自己有点认知行么?你有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