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司音感觉到身体里透着一股痒意,有一丝丝黏液从身体沁了出来,打湿了内衣,留下了一团湿痕。
梦境加大了感官,也扩大人的欲望。
林阳不得满足,炽热,干渴,那股香味若有似无的戏弄着他,青筋绷紧。
不能这么下去,他快忍不住了。
往后退了一步。
蔡司音察觉到了林阳的后退,双手下意识勾住了林阳的脖子,她现在浑身的着力点,除了坐在横梯上的一点面积,近乎悬空,如果林阳再后退,她就会摔下去。
林阳觉得蔡司音在折磨自己,她很过分,她知道自己不会让她摔下去。
用自己的安危禁锢着不让他离开,她不好好珍惜自己这件事,让他怒气加上欲望不得以满足的干渴,他完全的失去了理智。
他双手紧箍着蔡司音的细腰,然后用力将她抱了离了悬梯。
蔡司音陡然失去了着落点,重力下落,她害怕着双腿夹紧了林阳的腰,整个人紧紧地挂在林阳的身上。
林阳抱着蔡司音很轻松,他换了姿势,一只手托着蔡司音的屁股,一只手箍紧她的腰,然后像是报复性地狠狠揉了蔡司音的屁股两下,重重的,引得蔡司音轻哼了一声。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校服传了过来。冰与火的对撞,激发出刺啦刺啦作响的蒸汽,软和硬的碰撞,两人皆是一个战栗。
林阳抱着蔡司音走出天台的大门,画面一转。
林阳的房间里,林阳弯腰将蔡司音放在了自己的蓝色格纹床单上,平常总是懒洋洋,双眼无神的少女。
此时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自己,林阳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那是自己的床,这是自己的少女,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她将无处可逃,只能被禁锢在自己的床上。
但是蔡司音没有说话,她没有允许他的靠近,她没有允许自己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情。
蔡司音媚眼如丝,躺在床上看着林阳,看着他从额角留下的汗珠,看着他整齐的白色衬衣,因为刚才的拉扯,变得褶皱,看着他腰间那被自己淫水打湿的一小块痕迹,看着他隐忍又克制的表情。
她轻笑了一声,那只被脱去白色小腿袜的脚抵在林阳的校裤裤裆,轻轻踩着布料下的的野兽,一脚重一脚轻,扣挖着,然后在林阳地注视下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腿,拉起了自己的校裙,漏出了藏在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上面的湿痕已经扩散,愈发明显。
林阳,舔我
栅栏被冲破,野兽失去了理智,不得满足的困兽,他被渴了很久了,终于能迎来自己的溪流,他要在溪流里打滚,他要开心的撕咬,他要横冲直撞,他要找到快乐的源头
林阳脑子里最后的画面,就是那片白色的蕾丝布料,上面的湿痕一大片一大片,甚至有些亮晶晶的黏液粘在上面,透明的汁水再一点点流出来,被打湿到微微透明的布料遮不住里面的肉粉色,那水带着浓郁的香甜气息,像融化的糖果汁水,引人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