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垂下眼帘,忽然在凌霄怀中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好奇的拉出来看,发现是一只精緻的盒子。上面雕满了花朵,还镶着珍珠,一眼就看得出来是放饰品的盒子。
楚逢拿在手上把玩,好奇的想打开,但任凭他用多大的力气,对那个盒子又敲又打,甚至还用凌霄的扶摇切下去,都是徒劳。
楚逢看打不开也就算了,但那盒子里放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撞到时还会发出声音,让他越来越好奇。
莫非是哪个姑娘送他的定情之物?否则楚逢记得,他们从江北出发的时候,凌霄身上并没有带这个东西啊!
而且上面的雕花精緻无比,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姑娘才会有的东西,怎么会在凌霄身上?
一想到这里,楚逢脸上本来掛着的淡淡笑意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微酸醋意。
楚逢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吃凌霄的醋,他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好难受。
但时间已经要到了,楚逢还是穿上了红色轻裘,将盒子放在桌上,转身出门。
漠北晚上的雪并没有白日时下得那么多,晚夜时凛冽的寒风刺骨般的冷。楚逢天生就是怕冷的人,只好又加了几件厚衣再出门。
楚鸣的后花园离楚逢府上并不远,因此楚逢还比楚容、楚情二人早到许多。
楚鸣只随便搭了个棚子,摆了四张椅子和一张桌子罢了,其他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可旁边的梅花却为这样的摆设增加了一些雅致。
楚逢的弟弟楚情长年待在漠北城郊监督军人,因此每年都是难得回来一次而已,楚逢许久不见小时候最淘气的弟弟,激动不已。
楚鸣看他们二人还像幼童一般,忍不住笑道:「你们两个还像小时候一样,根本没变。」
楚逢和楚情只差了一千岁,那时的楚逢年少轻狂,喜爱惹事,常常带着楚情到街上喝酒玩乐,也就造成了楚情现在的样子。
楚情道:「我可是二哥带大的,幼稚也是像他,爹你不能这样说啊。」
楚逢轻笑,「你倒是只会把错推给我。」
楚容拿出了一罈子的酒,在拿出四个小杯,道:「好好好,都别吵了。二郎,我今天特地去买了你最爱的梅间花下酒,咱们不醉不归!」
楚逢一将盖子打开后,扑鼻而来的淡淡梅香令他怀念。用杯子嚐了一口,惊讶道:「大哥这是」
楚容道:「怎么样?我特地去醉月楼请人挖出来的,你可别浪费啊。」
楚逢还记得以前大哥曾经跟他说过醉月楼里还有一罈他的梅间花下酒,只不过那已经过了好几年了,没想到竟然还保留着
楚鸣也喝了一口,讚赏道:「此酒香醇,后劲十足,果真是好酒!」
楚情道:「二哥,我敬你一杯。」
楚逢也举杯相迎,道:「今天让你知道啊,什么叫做千杯不醉!」
楚容白了他一眼,「大病初癒的病人还敢喝这么多啊?小心等一下又病了。」
楚情也略知楚逢的状况,道:「大哥你也太扫兴了,二哥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又再病一次是吧?」
楚鸣看他们兄弟情深,笑道:「瞧你们还能斗嘴,爹就放心了。」
眾人谈笑天地,赋诗作词,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