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代替我死亡的是丫环,碍于背负仇恨及沦为通缉犯,所以我不敢前去找你……”
一直以为胞妹仍在慈云庵生活,岂料佛门之地土见也成了废墟,幸而日前在偶然的机会
下见到尚书大人的真面目,季奕祺这才又获知她的下落。
得知狗王爷欲前往九宫山祈福,便与项水霓一同前往等待相认的时机,由于南宫彻让事
情出现意外转折,于是便千辛万苦来到此地守候……
龙廷彦还真觊觎水若寒,仍不死心的派兵寻觅踪影,任翔飞挑眉道:“汪汪叫的走狗来
了。”
“先别聊,那些不死心的官兵又兜回来了,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落脚。”项水霓亦感觉到
兵马渐渐逼近,打断两人相叙。
强忍住哽咽,水若寒退离他们数步之远,“你们走吧,我得回尚书府。”
“什么?”胞妹的选择让季奕祺感到错愕。
任翔飞纵身跃向前,铁臂紧紧困住水若寒的娇躯,另一双大手忙着捣住她的嘴巴,“她
的癸水正好来访,脾气不顺,就别理她耍脾气,咱们快走!”
“唔……”被困住的水若寒气得脸色涨红,闷叫的抗议任翔飞不守信用。
任翔飞的笑容如阳光和煦,“亲爱的娘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很少守信用的。”
王爷被刺杀一事轰动洛阳,且传闻南宫彻刺杀不成还身负重伤,朝廷提前派兵前来,为
的就是除叛党、捉乱贼,更想趁机除去南宫霸主的势力。
又闻王爷的结拜贤弟坠崖,每日皆动用百名人力寻救……
洛阳城门严防,连日大街小巷布满官兵巡逻,任翔飞等人乔装以主仆身分落脚在客栈。
任翔飞自然是饰演主子,扶着年迈娘亲水若寒,而身后跟随的则是麻子脸家丁季奕祺,
与丑陋的丫环项水霓。
水若寒像染急症的病患,所到之处人人皆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元宝闪闪发亮,客栈掌
柜老早赶人,待至院落隐密处,这四个人才放松心情。
任翔飞端来茶水递到水若寒的嘴边,“你的咳嗽声听得我万分煎熬,真以为你染了风寒,
我看这苦角色还是由仿冒品饰演……”闻言,项水霓可是气炸了,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
忿忿不平的怒道:“什么仿冒品?!”
“霓儿……”季奕祺的轻声呼唤,再一次制伏发怒的妻子。
“嗯哼!”虽是冷哼,但项水霓此刻的模样根本是撒娇,她毫不羞涩的主动搂抱夫婿。
“翔飞,不许你再气大嫂。”水若寒扯着任翔飞的衣袖。
虽然不曾正面激战,但四方强豪可是独立相对的个体,突然间成了亲戚怪别扭的,任翔
飞不禁拧眉,“啊?”
“呵呵……以后要叫我大嫂”见那只死鹰一脸错愕,项水霓不禁开怀大笑。
“是啊,北堂与东陵以后便是一家人,相信两方人马势力结合,欲推翻朝廷更加有希望。”
季奕祺点头附和。
“东陵?北堂?”水若寒一脸茫然的望着其余三人。
任翔飞轻捏她的粉颊笑道:“没错!不用怀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真的是……”
见胞妹瞠目结舌,季奕祺感到讶异,“你怎么会不晓得情人的身分?”
任翔飞无奈的垮着脸,“她都叫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