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课是没法上了。阎歧把森林扛起来,消失在一众人视线中。森林感觉一个眨眼,眼前的场景就换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阎歧一把扔在沙发上。她哎呀一声,小小的身体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两下。阎歧抬手把震惊的豹子给一击打昏,丢到了窗户外。只听见一秒后自由落体的声音,豹子砸在草坪上,壮硕的躯体直接碾坏了几朵娇花。阎歧欺身下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她箍在自己的阴影下。“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好好想想你犯了什么错。”他的声音磁性又性感,森林感觉耳朵好像进了一道电流,一下击穿她本就不怎么好使的脑袋。支支吾吾的,眼球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躲闪,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瓣。但她不觉得自己犯什么错了。阎歧微微侧身,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撅起小嘴。他指尖微微发力,那脸蛋就在他手里弹了起来,一缩一放,像个弹动的棉花糖。“一分钟到了。”望着那无辜又水汪汪的大眼睛,他说。“哥哥,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从坐姿变成了趴姿。脸和腿被砸在沙发上,只有pi股那一段,好像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裙子被掀了起来。阎歧坐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腿上那白色纯棉内裤,手指探到内裤腰上,又烫手抬起,紧紧地抓握成拳。止住想把它扒下来的冲动。给她长个记性就行。多得别做。他这么告诉自己。“啪——”“哎呀!!”阎歧一巴掌呼下去,打在那娇嫩的pi股尖上,有内裤的点点缓冲,手不是很痛。他瞥眼看了那臀瓣摇啊摇,像是在得瑟一样,晃得人眼花缭乱的。内裤紧紧贴在臀上,中间有浅浅的凹陷勾勒出一道缝,此刻晃得汹涌,像是被风卷住的云朵。真想揉碎了看看里面是红的还是白的。
但森林哪受得了。她想受得了,她未经人事的pi股也受不了。她急忙支着手肘撑起身体,挣扎着想反抗,却被男人一掌摁压在腰窝,再也抬不起来。阎歧把手放在那弹软的臀部上,指尖轻点,扭头看着她埋在沙发里的脑袋。“痛吗?”声音听不出情绪,淡淡的,有种平静之下的危险气息。森林眼尾已经红了,颤抖着身子,嗫嚅道:“痛……”她感觉有一只温厚的手,在火辣辣发出痛感的部位,慢慢揉动。白色内裤因紧密的摩擦而皱起,露出被包裹住的软肉。“痛还流这么多水,嗯?”他看着内裤中缝一片湿润的水渍,声音暗哑。森林缩了缩脖子,感觉下面奇痒难耐,脑海里划过课上看的黄片,女人大张的腿,男人遒劲的腰,狠狠撞击,水液肆流。不等她从欲海中挣脱,一个从天而降的巴掌直接把她扇醒——她止不住惊叫一声,刺痛麻痒均在臀上,小腹急剧地收缩,甬道内蓄着的水就这样被生生扇了出来,内裤又湿了几分,甚至兜不住,几滴清液从裤缝中滑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放在她腿根的手指上。柔情似水的是臀,硬涨似爆的是y茎。男人眉宇微蹙,几乎是一瞬间,欲火从怦怦跳的心头燃烧,疯狂下涌。也许是这不受控制往外泄出的水撞开了猛兽的枷锁。试探,吞噬。那只揉着臀的手不再安分,拇指滑到逼缝,隔着内裤上下撵动。指尖微弯,微微用力,把内裤摁压进湿滑的穴。“唔……嗯啊……哥哥……痒……”森林难耐地叫唤,破碎的呻吟本能地从口中吐露。“哪里痒?”阎歧阴沉着嗓子,手指停了摩搓的动作。然而那xiao穴却十分不满足的,张着小嘴,一下下吮吸他陷进去的半个指节。内裤绷得紧,深深的凹陷,直插那个色情的水洞。森林调整了一下呼吸,认真思考他的问题,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回答。不然哥哥折磨人可太难受了。所以她想起贝尔维说的那个正确答案——“小逼……小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