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们打架,您怎么听着的?”
老太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用耳朵听的呗,还能怎么听?”
“不是,您搁这最后头,那秦淮茹一家吵架,您都能听到?”
老太太轻轻打了他一下:“傻小子,要是那样我能听的着吗?
昨晚我在你一大妈家过的夜。
她也是可怜,一把年纪了,连孩子都不会带。
要说这秦淮茹最近可不像样子。
棒梗那孩子,她就没教好,天天跟个贤妻良母似的,实际上就是个大糊涂蛋。”
周建军哭笑不得。
“得咧,您一大早上就别骂人了,不值当的,再给您气坏咯,心疼的可是我。”
老太太瞧了瞧周建军,嘿嘿笑了起来。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说的是啊,我大孙子就很好。
奶奶我啊,想吃肉啦。”
“那还不容易吗?我给您弄馅饼儿,用油一炸,两面金黄,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老太太砸么了一下嘴巴,笑的更开心了。
“好好好,就吃肉饼子。”
老年人吃太多油腻的东西,不好?
那是指吃得饱饭的年代,老人家以前是穷饿怕了。
就喜欢吃肉。
周建军也不缺这点肉,自然得让老人家高高兴兴的。
再者说,有灵泉水打底,老太太这身体,就不用担心。
以前还拄个小拐棍,现在那拐棍完全成了武器了,那舞起来叫一个虎虎生风。
一问,就说当年跟大刀队学过几手,专门砍鬼子的。
得,惹不起惹不起。
周建军在厨房忙活,老太太哪也不去,帮着烧灶台,时不时看两眼忙活的周建军,总是会露出一脸幸福的笑容。
岁月静好,莫不如是。
晨曦透过窗户,洒落一地金黄。
“哥,做什么呢?这么香?”
何雨柱耸着鼻子,带着于海棠就过来了。
这俩人起的倒挺早。
“你们两个,昨晚上当贼去了?
这黑眼圈重的。”
刚炸好的肉饼,何雨柱拿着就吃,烫的丝丝哈哈的。
于海棠怀孕也快三个月了,习惯性的摸着肚子,闻言笑道:“别提了,昨天晚上秦淮茹那一家闹的,闹了一晚上。
我跟柱子哥都没睡好。”
周建军有些无语,得,又来俩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