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渟双指夹住了剑锋。
“你怎么了?”
朱笙笙扔掉了手中的扳指。
跑过来注视着白渊渟。
他似乎很痛苦,可地上却没有血迹。
或许有些人的剑锋,可以不必刺入人体。
“你受伤了?”
“我猜……应该是……没有。”白渊渟痛苦的表情又转而变成了微笑。
“你吓死我了。”
“你害怕什么?”
“我以为你要死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白渊渟用指尖弹了弹悬停在他胸前的剑锋。“是剑先停下的,在我双指夹住之前。”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里有高手。”
“你说的高手是谁?”
“是一个故意等到墙里人袭击我的时候再出手解决掉他的人。”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他是在通知我有危险。”
“或许他只是想要救你。”朱笙笙给了另一个解释。
“难道你很了解这个人?”
“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朱笙笙的眼睛躲开了。
面前的剑不过是一柄极为普通的剑,破墙而出的同时也已将剑锋磨损的非常严重。
可就是这样一柄剑,竟然差一点要了白渊渟的性命。
想到这里的白渊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乎感觉到有一些后知后觉的疼痛。
“这堵墙的后面是哪里?”
“这堵墙很厚,另一侧就是屋子外。”
时间专心地在这间宅子里逗留了很久,一切都像是与世隔绝。
白渊渟想要找寻一些前人的痕迹,最后连野猫的影子都没找到。
“就在这里。”
这里所指的是一面龟裂的墙,墙上承载着许多岁月和一株野草。
他们刚刚用了半柱香的时间,绕到了书房之外。
现在白渊渟正俯下身子细看,可惜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值得进入眼帘。
究竟书房里的那一柄剑是从何处刺出?
“不会的。”朱笙笙解答白渊渟脑中的疑问。“没有哪柄剑可以长到从墙后刺入,而且也没有人会有这种力气。”
“为什么?”
“因为我说过,这堵墙很厚。”
“有多厚?”
“家父曾经找来了几位匠人重修宅子,他们敲了两下外墙之后便说不需要加固这间屋子。”
“或许只是他们想要偷懒。”
白渊渟依旧在此处驻足,他相信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