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不知道从何处而来,径直的吹向了白渊渟的脸让他感觉到有一些紧绷。
他揉了揉脸,又抖了抖身子,最后刺出了匕首。
白松渟绝对不会预料到这把匕首会在此时出手。
他木讷在这里,就任匕首深深地刺入自己的腹部之中。
匕首很锋利,所以血还没有流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松渟感到不可思议。
“我的耐心有限,所以我的问题只问一遍,你知道白松渟在什么地方吗?”
“你有什么毛病?我就是你的师兄。”
“凭我的武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伤害到他。”
白渊渟看着面前人流下的血,已经证明了一切。
“但你之前却不这么认为。”
“那只是我不愿意承认。”
“没错……你自然不会是我的对手……但是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除外。”
白渊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那么说,如果我在不经意间出手,看来也未必没有一些胜算。”
“所以现在你做到了。”
“你错了。”
“错在何处?”
“如果我出手故意放缓七成,那么就没有任何胜算了。”
“你出手放缓了七成?”
“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躲避。”
“可惜我还是反应不及。”
“你又说错了。”
匕首被抽出,粘连的血液在匕首上如同深冬碎裂的冰霜。
白渊渟随手捡起地上一片被烤干的叶子,擦拭着血迹。
在这两个人之中,他并不着急。
“即使你不是白松渟,凭借你的武功依然是可以躲开的,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我没有。”
“因为你想让我自责,让我后悔,我竟然回去怀疑刚刚才救我一命的人……当我感到愧疚的时候,一定会忽略你的很多破绽。”
“我听不明白。”
“你为了冒充不惜用生命来做赌注,但结果是你输的彻底,仅此而已。”
“赌博总是有风险的。”
白渊渟看着他故作平静的脸,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呕吐。
“那么赌徒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