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第一面就该摁地上肏得喷水浪叫
外面雨下很大,而车上只有一把伞,意味着林竹奈必须要与赵舒砚同撑一把伞才行。
你过来点,不然衣服会淋到。
少年人高腿长,目不斜视地说了这么一句,偏偏自己撑着伞走得飞快,而林竹奈习惯是慢走,哪里跟得上他。
你慢点行不行,我哪里跟得上。
她忍不可忍,终于出声。
赵舒砚这时才意识到,颇为尴尬地摸摸鼻尖,那个抱歉
竹奈不爱雨天阴沉沉地让人心烦,而一根筋的萧珏更是气得她跳脚,于是虚伪掩盖的面具有了裂痕,她抿着嘴角,脸上的表情臭得难看,你跑步快吗?
怎么了?
你跑回去,反正就那么点路,也不会淋感冒的,就是感冒了喝药就行。
她说得理所当然,甚至要伸手拿伞。
你让我淋雨跑回去?
赵舒砚以为自己幻听了,可面前那只白得晃眼的手不是假的。
这雨很大,我跑再快还是会淋到。而且我为什么要淋雨,这不是有伞么?
你走这么快赶投胎一样,我不要跟你一把伞。
面前的林竹奈是鲜活的,有脾气的,而非平日里见到的那样漠不关心,不食人间烟火。
那我跟你道歉啊,对不起,我只是不太习惯你不能因为一时的错误把我判了死刑。一会我走慢些,由着你的步伐可以吗?
随便。
她像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不对,调整一番,恢复了那清冷样。
透过余光,他可以看见她圆圆的眼睛,细密的睫毛,高挑的琼鼻,红润的嘴唇他怔怔地陷入自己的思绪里,不觉将伞偏了偏,水珠滴在了林竹奈脸上,凉的,吓她一跳!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她抬手压了压额角,不懂他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
那水珠滑落,沿着白皙的脖颈进入了衣领,赵舒砚的眸色愈发深沉,突然把伞扔给她,转身跑进了雨幕里。
???
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