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太足,喉咙干得像是脱了水。
当然,林颂音怀疑自己远不止嗓子一处脱水了。
原本她靠着落地窗,几乎站不稳地蹲到了地上。
她都不知道后来怎么又发展成躺在了地板上。
从前,她依靠视觉就能看出柏泽清的手指很长。
原来,他的手指真的很长。
林颂音咬着嘴唇,感觉到后背也被地板上的毛扎得生疼。
“啊……但是你这什么地毯,扎得我背有点痛……”
柏泽清没有停。
他眉头皱着,呼吸同样的急促,他盯着她潮红的脸。
“这是北欧手工羊毛地毯,质地很柔软。”
林颂音嘴巴微微地张着,泛着水汽的眼睛瞪着他。
柏泽清的喉结滚动着,手指还是没有离开。
只是,他话是这样说,另一只手却拦腰搂住了她。
“抱着我。”他盯着她的眼睛。
林颂音瑟缩着叫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柏泽清的脖子。
下一秒,他将她抱着一同躺到了床上。
手指离开了。
林颂音在床上抬起头,就看到柏泽清在她的小腿边低下头。
一点一点,以燎原之势逼近。
最后,林颂音眼睁睁地看着,柏泽清将头埋了进去。
柏泽清就像是和“她”在接一个潮湿而混沌的吻。
又或者只是一个口渴的人站在泉边饮水。
水声潺潺,在空间中流淌,直至最后。
林颂音回想起这荒唐的一晚,各样的画面在她眼前萦绕,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太渴了。
水都要被柏泽清喝干了。
她想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
天呐,她到底叫得有多大声啊。
林颂音轻咳了一声,想起身倒杯水。
结果,她刚准备起来,才发现有一双手压在了自己的小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