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回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张念,万年老。”张念特激动地介绍自己。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温言回这才迅速找回记忆,面露歉意,“抱歉,时间过去太久了,时半会儿都没认出来你。”
张念笑容满面,揶揄的语气,“时间过去这么久有什么关系,你俩不是还在起么?快十年了吧?你俩这绝逼是真爱呀!”
温言回:“……”
沈书鱼:“……”
“沈书鱼没怎么变,还是这么漂亮。班花就是班花,都不带老的。”这姑娘丝毫不吝啬对沈书鱼的夸奖。
沈书鱼:“……”
沈书鱼被她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念细细打量番温言回,柔声说:“温言回,你的变化真是太大了,要是真在大街上碰到,我铁定认不出你来。看你这样子肯定混得不错吧?现在在哪儿高就呢?”
温言回谦虚地答:“在c大教书,都是混口饭吃。”
“你可太谦虚了你!c大可是985高校,不是谁都能去那里教书的。”
张念看着眼前这两位俊男美女,感慨万千,“你俩可是咱们那届的传奇,的教导主任到现在还拿你俩当反面教材天天给学生们念紧箍咒,不许他们早恋呢!”
沈书鱼:“……”
温言回:“……”
“你们真该抽个时间回给教导主任看看,给自己正正名,十年了你俩还在起,哪里会是反面教材,妥妥的从校服到婚纱的励志典范嘛!”张念瞅着这对登对的男女,露出了老母亲的微笑,“看到你俩现在还在起,我真欣慰呐!也不枉我当年吃了那么多狗粮!你们是不知道,每次考试,你俩眉来眼去,小动作不断,可是把我们周围这群人虐得够呛啊!”
沈书鱼:“……”
温言回:“……”
沈书鱼没想到多年不见,曾经静的好学生如今竟然如此能说会道,让她连话都接不上。
人随意聊了几句。张念的丈夫就来接老婆孩子了。
沈书鱼远远瞧了眼,那男人身材魁梧挺拔,长相和善,光看面容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
家四口和和美美地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十年过去,当年的同学校友基本上都已经结婚生子,有了各自的家庭。而她却还在飘着,就像那候鸟无处寻觅归处,只知道直飞直飞,永不停歇。也不知道究竟何时才能够靠岸停下来。除了见识过温哥华的年四季,多了几年阅历,她无所有。
夜风寒凉,路旁的桂花树婆娑作响,藏在叶子下面的抹淡白色晃而过,快得让人根本就捕捉不到。
风迎面吹来,带起沈书鱼额间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肤色白净细腻。
她长发柔软,发丝张扬凌乱。
温言回站在旁默默看着,强迫症的他总想伸将她的头发整理平整。
他想到,几乎也是下意识就做了。然而刚探出右,指尖尚未碰到她的发梢,就看到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站在萧瑟的秋风里,下意识抱紧了发凉的双臂。
温言回瞥见她的动作,及时把西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沈书鱼却不领情。她反摘下西服,扔到他上,面色微冷,“不用了,我不冷。”
她想要的是长久的温暖,而不是这短暂的件衣服。如果没有,她宁愿冻着。
温言回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西服,藏在衣服下面的双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第二天早上沈书鱼和乔其提前两个小时就到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