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自己怎么想吧。她要是真不愿意回来,我们也没办法。”季兴平提起自己的闺女也是脸头疼,“二十多岁的人了,也没个定性,成天浑浑噩噩的。天到晚就知道抱着看小说。说什么最近在追个大神的小说,叫什么素问的,迷得晕头转向的。”
沈书鱼:“……”
温言回:“……”
“咳咳咳……”温言回差点呛到。
沈书鱼觑温言回眼,笑眯眯地说:“这素问真是祸害了不少人,我社里那群小姑娘也迷他,本来好好的姑娘,个个都变得不正常了。”
温言回:“……”
飞来横锅,闷头砸下来,素问大神觉得自己冤得很!
季兴平笑着问:“你俩最近都忙些什么呢?有阵子没来家里了。”
沈书鱼:“年关到了,社里很忙。”
“听说听风是你表哥的产业?”
“嗯,我在替他打理。”
“自家亲戚,总归是比别人好点。”
“我表哥对我倒是没什么要求,不过我想做好。”
“食君之禄,担君之事。这是应该的。”
随便聊了几句,季兴平对温言回说:“言回,咱俩下局?”
温言回点点头,“好啊!”
季兴平:“你小子这次不许给我放水了。”
沈书鱼笑着接话:“他不给您放水,您估计是没会赢了。”
季兴平:“……”
季兴平斜了她眼,冷声道:“你这丫头最会插刀子。”
师生两个把棋盘摆上,展开较量。
温言回临窗而坐,神态怡然。
窗外是蔚蓝纯净的天空,几朵流云轻轻追逐。
阳光洒进客厅,在地板上晕出温柔的光影。
职工楼后面那排桂花树早就看不见花了,只剩下满树的叶子,在寒风婆娑作响。
这树不起眼,不值钱,但开花时芳香馥郁,花落时又兀自深沉,生挺拔坚韧。
沈书鱼总觉得学生时代的温言回就是这桂花树。
咋看毫不起眼,也不惊艳。可认识得愈久愈深,你会不自觉被他吸引,浑身都是宝藏。
沈书鱼对象棋不感兴,看了会儿只觉得无聊。
她进厨房帮师母打下。
“师母,我来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