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见笑着说:“真打起来,五个我也打不过他,不过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一心想找秦大善人问明白,我是开始就存了杀死他的心了,如果不杀死他,死的只能是我和婳婳了。”
秦岳点头说:“当断则断,不拖泥带水,好!”
范小见第一次遇到人夸他,美得不得了。
秦婳婳说:“瞧你美得,像朵花一样。”
范小见笑着说:“杀人倒是没什么美的,但是白杀,不用坐牢,这太过瘾了。”
秦岳正色说:“国家的法纪还是要维护。”顿了顿,又叹口气:“不过遇到这等恶人,靠官府也是没办法,你做得没错,该杀!”
范小见也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问:“婳婳,我让你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我可能会被抓住,你为什么没走?”
这句话秦婳婳就不好回答了,反问一句:“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范小见说:“真话,我不怕受打击,你毕竟没跑,够仗义,不过我还是想听你自己说。”
秦岳也看着秦婳婳。
秦婳婳对秦岳笑了笑,又看着范小见:“没马。”
“轰隆”一声,秦婳婳在范小见心中的沙堡也黯然倒塌。
秦岳哈哈大笑,对一脸不自在的范小见说:“扯平了。”
范小见秦婳婳两人相互望望,也都笑起来。
稍后,范小见扭扭捏捏说:“秦大哥,婳婳,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
秦婳婳奇怪,从没见到范小见这样,便说:“说啊,干嘛象小媳妇似的?”
范小见说:“这个这,我觉得以后大家都行走江湖了,所谓艺不压身,不如大家也像那些成功人士一样,义结金兰好不好?”
秦婳婳一头汗:“这都挨得上吗?”
秦岳哈哈大笑,说:“婳婳,我看我们三个都受过那秦大善人的骗,还都差点把小命丢掉,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患难之交,婳婳你才貌无双,小见也宅心仁善,我这人喜欢交朋友,那我们就听小见的,大家结为异姓兄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看怎么样?”
“耶!太好了。”
当下三人从篝火里取了三小根木棍,堆土为炉,插棍为香,对月结拜。
秦岳说:“我秦岳。”
范小见说:“我范小见”
秦婳婳说:“我秦婳婳”
秦岳范小见秦婳婳:“我三人今日义结金兰,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拉着手,都觉喜悦无限。
秦岳说:“小见,婳婳,你们都多大?”
范小见说:“我二十四。”
秦婳婳说:“我十七。”
秦岳说:“我三十一。”
范小见和秦婳婳说:“大哥!”
秦岳说:“二弟,三妹,今日结拜,大哥非常高兴,可惜昨晚把酒都喝完了,不然正该一醉。”
秦婳婳说:“小妹不想成为江湖中人,更不想除了那个假善人,我们老秦家还有你这样的英雄大哥。”
范小见说:“我以后也是有组织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