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歇咬住她的唇,趁她意乱情迷之时蛮横地一挺而入,连同她将溢出的呻吟吞入腹中。
甬道湿滑,他大进大出畅通无阻地捣弄,像鱼儿游进了水里。
下方天雷地火,上方唇舌交缠,丝丝水液自她的嘴角流淌出来,男人伸舌悉数舔净。
快被亲断气的壬年抓住了机会大口大口的呼吸,媚眼如丝,胸脯剧烈地起伏。
你这是,要弄死我
男人没吭声,只管在她身上辛勤地耕耘,撞击的力道,每一记都死死嵌入她身体里,啪啪作响。
头顶灯光摇曳晃荡,壬年如一滩水似的,软趴趴横在洁白的床单里,你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就计划好了
他脸埋在她胸口,闻言唔了一声,一手探到她瘪下去的肚子,说:饿了?等会给你叫个宵夜。
天刚黑不久,夜还长着。
败类,道貌岸然的败类。
她正欲破口大骂,不防男人忽然发力一顶,她身子一颤,到嘴的唾骂生生变为呻吟,嗯禽兽
缓过气后,骂是骂出来了,可此时此景,委实没什么骂人的气势。
魏歇捞起一条洁白的腿扛到肩上,低身去啄她的脸,劲腰不知疲惫地挺动。
因他弯腰,那条被他扛着的腿跟着弯折,她的腿根更大程度地打开,男人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疯狂地攻城掠地,势如破竹。
壬年搂着他的脖子,似欢愉似痛苦地叫唤,眼眶有泪,不忘唾骂他:你个淫贼啊
她得感谢自己小时候练过两年舞蹈,否则身子非被他掰折了。
嗯慢一点啊
太快了,她受不住。
慢不了。
他大概已经忍
狠狠地占有她,让她臣服。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壬年就没承受过这么生猛的魏歇,雄伟的硬挺每一记都将她的柔软填得不留一丝空隙。
火热的,饱胀的,不容她拒绝。
身子漂浮在漫无边际的海上,她死死攀紧救命的小船,铺天盖地的浪潮袭来,她张着嘴喘气尖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阵轰隆隆的闪电划过,她绵长地呜咽出身,抓着他臂膀的将手一软掉回床上。
他往前顶了顶腰臀后撤退出,扯了湿漉漉的胶套扔掉,将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壮硕的身子紧接着覆了上去,严丝合缝地将她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开始嘬她的肩。
就知道是这样。
壬年汗湿了脸趴在床里,唇边粘着缕头发,嗓音隐有哭腔,先休息休息
嗯。
他拨开她覆面的发丝,一手横在她胸口,一本正经地说:你休息,我不累。
呜
禽兽。
次日退房时,壬年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酒店。
魏歇走在她一旁,刚洗过澡,无比神清气爽的样子,心甘情愿提着个跟自己风格完全不搭的女包,问她:明天看电影吗?
语调上扬,话音未落就遭到她恶狠狠一瞪,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
呵呵,我看你是想我死。
可以确定的是,未来至少一周内,壬年都不想再跟他看电影。
哦,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