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不顾枚经须的话,看着窗外幽暗的夜色,合上了眼皮,手撑着头,路有些颠簸,姜云睡得也并不安稳。
等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外面迷蒙的清晨,冒着水汽,窗上也沾染的全是清晨的水珠。
“到哪了?”姜云看着路途有些陌生,上次走的水路,这次赶得急,只能走大路了。
枚经须精神有些不太好,眼下全是青黑。他揉了揉眼睛,说道:“离渝州城还远着呢,咱们又不是开船,能那么快?”
“车让司机开走吧,咱们直接在这儿下车坐船。”姜云看了看外面,已经到了一个小镇,有些吵闹。
枚经须伸了伸胳膊,摇了摇头:“随你。”
司机的速度慢慢停了下来,从镜子里看着姜云的眼睛说道:“姜少帅你可别乱来,姜silg还不知道你往渝州城走的事情呢。”
姜云看向司机,司机阴沉的脸上有些阴暗,姜云眯着眼睛,摆了摆手:“没事,你回去跟我爸说一声。他能理解我。”
说罢,姜云拉着枚经须就下了车,枚经须身上穿着暗黄色的军大衣,直挺的身材倒是让他显得眉目清明了许多,冒着清晨的寒气,有了几分清秀。
枚经须走的有些摇晃,他本就是不容易入睡的人,昨晚还那么颠簸,更是难以睡着,一夜几乎未睡,哪来的精神跟着姜云到处跑跑走走。
姜云踏在路上,问了问过路人,找到了船,一条路能开往渝州城,姜云给了钱就坐上了。枚经须心思多,看了他们几眼,把枪稍微往外露了露。
即便是那些人有些想要谋财害命的心思,看到枚经须手里的玩意儿,也只能作罢,安生开船。
枚经须一上船,就找了一处地方,拉着姜云坐躺着:“昨晚的路颠簸死了,一晚上我都没睡着。”
说完,就合上了眼睛,吧唧着嘴巴,入了睡。姜云坐在枚经须的身旁,船还没开,等开船时间大概要到中午了。
姜云感觉肚子空空,有些
饿了。
就丢下了枚经须,自己去找些吃的。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个包子,嘴里还啃着一个,他看到枚经须身旁有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枚经须的口袋中掏着什么。
枚经须并未睁眼,他翻了个身:“姜云你找什么呢?”
姜云翻了个白眼,从暗处走出来,一脚踹到那人的脸上,男人大呼:“你,你”
慌张的又看了看枚经须,看他有要醒的迹象,就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说罢,就跑了。枚经须睁开了眼睛,有些懵:“刚才我怎么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姜云直接踢了他一脚,给他手中塞了几个包子。
“刚才你差点让别人把你兜儿掏了。”姜云来时看到那个人手中并没有东西,因而就没搜那人身。
枚经须听着浪潮声,上下眼皮一直打架:“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还有谁能近的了咱俩得身?”
姜云感觉枚经须不傻啊,怎么突然出来觉得枚经须的脑子忘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