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泠泠吃完饭就走了,没有再留下给容瑶增添心烦。容瑶虽然心中憋屈,也无法说些什么。
到了夜里,容瑶在江北墨的偏房等他。即便是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大的隔膜与鸿沟,她还是想尝试跨越一下。
天越发黑了,夜风也越发寒了。江北墨的身影迟迟不见,偏房的灯有些昏黄,在偌大的江府中,这儿的灯光有些温度的暖意。
容瑶看着西洋书,打起了瞌睡。头在手上不停的往下掉,每次落在沙发上时,都会惊醒,重新坐好等他。
偏偏事情朝她期望的地方相背而驰,等了一晚,江北墨都没有回来。
夜里,叶遇又爬上了宋倾城的床。
宋倾城正熟睡时,忽然感觉自己脸庞上正被人喷洒热气,猛然惊醒,瞳孔一缩:“是谁!”
叶遇把宋倾城圈在怀里,让他挣脱不出。低沉着声儿:“宋小姐,地痞liuang你又如何?”
听此,宋倾城便笑了,身子不再挣扎,反倒攀上叶遇的身子,搂住叶遇精壮的胸膛,在他耳边道了句:“若是地痞liuang,我就杀了他。”
叶遇躺在床上,看着被月亮的清辉照着的她,竟产生了几分妖冶,真丝睡衣柔滑的在他掌间游走,宋倾城绝色的脸上被夜藏着媚意反倒有了与叶遇一样的邪肆。
叶遇吻上宋倾城,唇齿相缠间问她:“若是我呢?”
“是你,我也不放过。你的心,必须在我这儿。”宋倾城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叶遇,叶遇心中一紧,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他很欣赏。
两人缠的越来越紧,宋倾城嗓间破碎的低吟,更是惹得叶遇更加兴奋,两人晃荡着床,直到快要天亮才停下。
天微亮,宋倾城趴在叶遇的胸膛上,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媚意,她像是被人满足的猫儿,眉眼间都有些慵懒:“听说,江北墨与容瑶大婚的第一日,就与她分房睡了。”
叶遇不知此事,佳人在怀,并未在意:“嗯?那又如何?”
“江家布满眼线,
这事儿怕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容家要是知道了,那容家与江北墨可就”叶遇的手揉在宋倾城的头。
坚毅的脸上有几分不羁,把宋倾城的手握在手里,放到胸膛上:“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小女人在怀里像水一样,软嫩动人。哪儿还有什么别的心思想别的?
天大亮,叶遇穿戴好了衣服,跳下窗没了行踪。
容瑶被清晨的寒意冻醒,她躺在沙发上,身子不曾盖着毯子,江北墨一夜未归。容瑶满心满眼里全是失望,委屈的眼眶都有些红。
明天就是第三日,该回门了。江北墨一直是这副模样,她的面子往哪搁?
容瑶回去婚房,换了身衣服。旗袍躺了一些,都是褶皱,看起来难看极了,更是会丢了面子。
江北墨躺在军营的一间屋子,没有厚实的棉被,没有灯,晚上只有一支蜡烛,点亮自己的屋子,虽小,虽破,却安心。
清晨出去,脸上的胡茬都没刮,旁人看了都不敢乱说话,这才新婚几天,就在军营睡,小两口这也太能闹脾气了。
想想从前,江北墨与顾南烟刚成婚。每天都准时准点回家,从未耽误过时间,每天来的时候满脸都是笑容,即便不笑,也从来不会发脾气,整个人都儒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