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社冰冷的脸浮不上一丝烟火,他静默如渊的眼眸看着说话的号码帮麻薯,
“我见过你。”
“在街口顺着酒吧人群拼命的往外跑,没想到你也是号码帮的人。”
猛火把麻薯从拿着家伙的号码帮人群里抓了出来。
猛火把人摁在林子社的桌子上,麻薯拼命想要挣扎,在场没有人敢出声。
林子社把麻薯的手给拉出来,猛火把他的手摁住,
“你的手挺好的,足够修长适合弹钢琴,有没有想过学钢琴?”
“我刚才在街上看到你从酒吧跑出来,你当时的表情好像很害怕。”
“有没有后悔加入社团?”
林子社见他没有回答,站起身抄起酒瓶,他语气平静地说,
“我现在火气很大。”
“你忍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麻薯手掌传达而来痛疼,额头的冷汗瞬间溢出,
他看到是一双淡漠平静的双眼,那人毫无顾忌的挥动酒瓶,仿佛在做一样微不足道的繁琐事。
号码帮的人见过许多施暴的情形,但从来没见过毫无情绪仿佛机械般的施暴。
麻薯一声声的惨叫穿透他们的耳膜,他们的心脏不住快速跳动产出名为恐惧的东西。
“大佬,救我啊!”
“大佬!”
“大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0分钟后,麻薯血肉模糊的手掌让人不忍直视。
超越界限的疼痛感让麻薯昏厥了过去。
在场的人根本不敢看林子社一眼,害怕对视的瞬间自己也会如同麻薯般坠入地狱。
林子社抽出纸巾擦了擦血迹,他看向这间酒吧领头的人,林子社伸出手对准他对面的位置,
“坐。”
“…”
“怎么称呼?”
“银蛇哥,叫我小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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