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位手拿折扇的客人,并没有去舱室内看衣无姑娘初次公开表演?”
听到这里,白雾貌忍不住开口问道。
淡黄长裙姑娘点点头,
“是的,说实话,奴身当时心头也很奇怪,他特意花费银子来到云雨船的浮船礼宴,但却又不去看衣无妹妹。”
“不过奴身也不敢去多问,他未动身进舱室内去,奴身也不能进去,需得老老实实留在一侧,随时伺候着,因为就奴身一人距离他最近。”
“结果却不曾想,这一等,便等到了深夜焰火四起,夜风寒凉如冰。”
“奴身毕竟不是修行之人,又是初次上花船来应侍,而且衣着也清凉,所以便不禁冷得有些微微发抖了起来。”
“接着,在深夜的某一刻,正当焰火此起彼伏时,那客人倏地转身,朝奴身走来,笑着说道‘你看起来好像很冷,可别凉了胸口,容易寒气袭入肺腑,伤了身子,过来,让我来给你暖暖心窝……’”
说到这里,淡黄长裙抿了抿红唇,面色露出了几分娇媚地羞耻感。
微微停顿后,她继续讲诉起自己的遭遇,
“奴身自然知道那位雅客是什么意思,便按照这些年来,小院里夫人们的悉心教导,体贴地顺着他的意愿,照做了……”
“可奴身却没想到,在后来的差不多小半个时辰里,那位雅客,真的就一直在给我揉心窝……”
“一直给你揉心窝?那人其他什么也没做?”陆人杰挑了挑眉,忍不住好奇追问。
在这甲板地毯上,夜寒风凉,还能做些啥?……白雾貌凛冽的眼神斜瞥一眼陆人杰,仿佛在看魔鬼,她心头疑惑道。
面前的黄裙女子也是一脸发懵地点点头,
“奴身百般迎合,甚至主动奉送,但那客人除了那一个动作,就是其他什么也不做。”
“而且他看起来,心思似乎根本就没在奴身的身上,他当时的目光显得有些游离,思绪仿佛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在关注着其他什么。”
他是在遥遥感应藏匿入柳堂主影子里的定位之人……白雾貌和陆人杰心照不宣地同时想到。
“这和小院里夫人们教导的内容,完全不一样,一时间奴身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就只能任他消遣……”
“奴身甚至当时还曾以为这位雅客真是位温润善良的君子,因为自从他不断的那个……奴身就真的没再发冷了,反而渐渐觉得有些灼热……”
“结果,让奴身没想到的是,他突然就发狠……”
说到这里,淡黄长裙再一次眼角淌泪,语气哽咽,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白夫人在一侧凝眉,心怀同情地拍着丫头的背,安抚对方。
“那一下,奴身疼得差点昏死过去,感觉心窝都要被他给抓掏出来了一般。”
“奴身还以为自己遇到了有虐杀女子癖好的恶魔,就要被他给掏心害死了……”
“那人此后去了哪里?”白雾貌立即追问。
姑娘抹一把眼角的泪水,抿了抿唇,
“奴身当时猝不及防,被捏得整个儿疼软在了地上后,那人便露出了极其得意畅快的笑容。”
“接着,他长舒了口气,整个人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拍了拍手,看都未看奴身一眼,便兀自一人进舱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