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清闻讯后,带领师兄东郭礼、师妹赵奕婷前去截击。
击毙耿家年轻一辈一人,其他三人带伤逃离。
这样的丰功伟绩怎么突然与颐指气使和野种挂钩了?
洞悉了东郭礼的真实意图,东郭清平静地望着他道:“这么说,是你要当这个少家主?”
东郭礼不无得意道:“自当如此,家主是我大伯,我爹又是东郭家大长老。
我当这个少家主不是理所当然吗?”
听闻此言,东郭清望向赵奕婷问道:“东郭礼为争少家主之位,而有下作之为,你又有何图谋?”
听闻此言,赵奕婷斜视着东郭清道:“礼哥乃名正言顺的少家主首选之人,少家主之位,岂是你一个野种能够随便觊觎的?”
左一个野种,右一个野种,使东郭清万分恼怒。
对二人说道:“我虽无血缘之实,自从进入东郭家族,时刻以家族利益为重。
为家族争夺各种资源,十战九伤,虽屡创佳绩,亦数次遭受重创。
少家主之位,也是家主所立,并非本人意愿。
我原想踏入筑基中段之后,便辞去少家主之位,去天下游历,以增进修为。
如今看来,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与争抢腐鼠的鸱鸮是多么的相似!”
东郭礼伸手揽了赵奕婷的纤腰,恶狠狠说道:“这只是你丧失真气后的辩解之言,以期挽救你的性命。
如果你真气尚在,还能够说出如此大方的话来吗?”
东郭清直视着东郭礼,徐徐说道:“那么你想如何对付我?”
东郭礼声嘶力竭喊道:“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你死后也别怨我,要怪只能怪你武学修为进步太快。”
说罢,举剑朝东郭清咽喉刺去。
此时,东郭清丹田内八道气旋已化为一片混沌,再无法做到真气外放,只能使用飞絮步左右闪躲。
突然间,赵奕婷暴起发难,持剑朝东郭清后背刺去。
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麦草,东郭清在躲开东郭礼的剑刃后,再也难以躲开后背的利剑,利剑瞬间刺入了东郭清的后背。
赵奕婷一击得手,用力一旋,想要绞碎东郭清的心脉。
东郭清奋力劈出一拳,向前踉跄而去。
随着利剑脱体而出,一股血剑向后喷涌而去,赵奕婷闪身躲到一边。
东郭礼剑舞银蛇,攻击的愈发迅猛了,一片剑光朝东郭清胸膛直挥而去。
东郭清持剑奋力向外磕去,因为没有真气的加持,手中的剑随之脱手而去。
东郭礼的剑顺势挥到了东郭清的胸膛之上,一条尺长的裂口呈现了出来。
皮肉外翻,鲜红的血液直射而出。
东郭礼见到东郭清的惨样,皮笑肉不笑的叫嚣道:“如今,你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周年。
早到地藏王菩萨那里报到,还能早转世几日。”
说着便将剑挥向东郭清的脖颈之处。
东郭清回视了东郭礼、赵奕婷一眼,便纵身跃下了山崖。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已记不确切。
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身处谷底。
身上各处的剧痛,最终将他拉回残酷的现实。
他虽然没有死,可浑身没有一丝气力来控制自己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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