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马邦德只能这么说,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明白局势。
“你太错了。”
张牧之似是无奈,他的立场和马邦德这种立场灵活的家伙可不同,永远不会变。
而黄四郎也如同笑面虎一般,对马邦德道:“我们听县长的,对半分。”
言外之意,无论现在怎么分,到时候他都不会兑现。
因此也就随便了。
不过,他还是最后警告:“既然你想要剿匪,那么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够剿匪?”
他们两个都知道,所谓的“张麻子”,是黄四郎自己的队伍。
也即是说,想要剿匪,就要剿了黄四郎!
黄四郎的言外之意,便是质问张牧之,你有那个实力对付我吗?
若没有,还是乖乖认怂。
“黄老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既然张麻子可以劫你的货,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家呢?”张牧之问道。
黄四郎得意的炫耀道:“我这碉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他进不来。”
张牧之脸上不由浮现笑意,毕竟他就是张麻子,他已经进来了:“那你怎么就相信,就只有我和师爷进了你的碉楼呢?”
随后,张牧之吹了口哨,发出鸟鸣。
与此同时,碉楼外面也响起了类似于猫头鹰的鸣叫。
“听见了吗?”张牧之问道。
“听见了。”黄四郎眼弯如月,杀意凛然。
“张麻子进不来的地方,我能进来;张麻子不想死的时候,我能让他死。”张牧之这是在赤裸裸的宣战了。
不过,张曼曼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马邦德的脸上。
眨着眼、迷惑、呆滞。
此时的他,是真的搞不懂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了。
噗呲!
也就在此时,再次有一个人“死去”,布帘之上多出了一抹红色。
“又死一个。”马邦德被吓到了。
而学子中,有人去查看,回来报告:“他没死。”
众人也有所意料。
那三人中,除了孙守义,其他两个,黄四郎都不会杀,所以也没什么好看的。
“可以把我供出来,不要委屈自己哦。”黄四郎已经算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是杀害小六子的幕后黑手。
为什么不掩饰了?
因为他已经知道,张牧之已经铁了心要灭了他,没有和谈的可能性,也就不掩饰了。
“县长剿匪,佩服!”
“不过还是要告诫县长一句,剿匪者,九死一生。”
黄四郎威胁。
“哦?何以见得?”张牧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