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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正好与语瑾欢喜的眼眸相遇,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愧涌上他心头。
他似乎听到耳边有种声音在咒骂着自己,当初是他要娶语瑾做挡箭牌,而一直以来语瑾都没有半分逾越之心,安分守己履行着挡箭牌的职责。
如今明明是他要背信弃义,坏人的罪名理所应当地由他来承担,可他一边装得像置身事外的君子,一边却将无形的屠刀摆在她面前,又用形势把她逼到墙角,让她只能迫于无奈地自行了断。
他道貌岸然地干着坏事,却又想受害者设身处地把那些自私自利的勾当,当作是他身不由己的苦衷。然后,再心悦诚服地用卑微的姿态,乞求着他心生慈悲的施舍。
他觉得自己,此时的所作所为像极一个人,那便是贺兰敏之那个人渣。他不知贺兰敏之在种种卑劣作为之时,会不会觉得这有何不妥?会不会深究这样的作为究竟有多伤人?
从前,他明明极其厌恶贺兰敏之的道貌岸然,可现在他怎么也变成当初自己最痛恨的那副嘴脸?
一旁的语瑾见他突然陷入沉思,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袁一从凌乱的千思万绪中回过神,他看了眼语瑾,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今晚我能睡这儿吗?”
语瑾眉梢高挑满是惊讶,虽然每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可她还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
“没什么。不打扰了。”
他正要迈开步子,却听到语瑾垂下视线,娇羞道:“我去把被子铺好。”
“嗯。”他点了点头。
语瑾便走到床边,将绣着宝相花纹的大红锦被,妥帖地铺满了整张黄花梨的大榻。
而后,又略显多余摆了摆床头本就整齐妥帖的软枕,最后还不忘谨慎地扯了扯锦被的边角。
在等待的时间里,袁一脑子里一片空白。开始时,他以为这样的补偿,能让他受尽谴责的良心稍稍好受些。可当他真这么做了,却发现这样补偿所带来的如坐针毡的尴尬与重重担忧,比起良心谴责更难受。
当语瑾将一切打点妥当后,便转身看了眼呆站在房中的袁一,她神情拘谨,却故作轻松道:“可以了。睡吧!”
袁一点点头,略微迟疑了片刻,方才迈开脚步走到床榻边坐下。他愣片刻方才将革靴脱下,当他揭开被子时,发现锦袍还未脱。于是,他便回过身将锦袍脱下,本要打着赤脚将锦袍玉带放到柜旁的雕花衣架上。
一旁的语瑾见状,便急忙上前捧过他手中的衣袍道:“我来吧!”
“谢谢。”说着,他将衣袍交给了语瑾,尽可能往里地睡下。
他侧身躺在榻上,心中的忐忑焦虑越发剧烈。他不由得设想着,可能会发生各种情况,刚开始时
还有些边际,可慢慢就变得荒诞不经起来。
他越想越不安,最后不得不蜷缩着身子来缓解这样的不安,他暗暗琢磨着:“不管发生什么,我装睡就行了,难不成她还能……爷的!不对吧!我可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难不成还担心她强占我便宜不成?我真是太可笑了!”
这样想着,他不由得松了口气,露出一个戏谑的微笑。
当烛火被熄灭,寂静的房间陷入了黑暗中,他也闭上眼睛,仔细听着语瑾走来,揭开锦被,挨着床沿躺下。
他们虽睡在同一张榻上,可刻意为对方留出的空间,让他们几乎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如此,他的心也稍稍安稳了一些,渐渐的他也有些睡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他睡意正浓之时,他隐约感到有只手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晃荡,他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去理会。富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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