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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这么阴阳怪气吗?”
“我不过是声情并茂的描述你的心态罢了,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用另一种方式咯!你同嫂子也算同床共枕了,而且在最后关头你也没憋住□□的念头,要不是她有孕在身,你们早就水乳交融。所以,既然你对嫂子色心已起,就别老是端着架子,把自己吊起来买了!”
听到这番诉说,袁一在心里头嘀咕:“这小混蛋怎么知道这件事,语瑾该不会把这种事告诉他吧!这就真有点人不可貌相了。”
想到这儿,袁一对语瑾的看法大打折扣,他心中虽不免厌恶反感,可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有些话听听就好,何必说出来。”
梅仁不以为然:“咱们关系这么铁,说说也无妨嘛!不过,千万别人让嫂子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些,不然暖香可惨了。毕竟,这是她们姐妹俩的闺房私话,肯定不想再被我们拿来当做笑料。”
听到这话,袁一心里厌恶稍稍释然,可还是极不爽快道:“这些女人有什么毛病,这些事都能拿来说!还嘴欠得告诉你这个长舌妇!”
听到这诸多指责,梅仁只是不痛不痒地笑了笑:“你莫非不知道,她们向来都是无话不谈的,更何况嫂子面对像你这样的疑难杂症,找个人帮忙理清头绪,很有必要好吗?不过话说回来,那晚夜黑风高,你搂着像嫂子这样的绝世佳人,你应该睡得很香,很带劲吧?”
见梅仁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他心中异常恼火,他怒道:“你他娘的,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哪儿?我们在干嘛?你要是再没完没了,老子就以渎职之罪,赏你几十军棍!”
见他说得凶恶,梅仁心里害怕地紧,可还是忍不住嘀咕道:“你这公报私仇,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
听到这话,他压在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他转过头怒瞪了眼梅仁,当梅仁见到他如冷锋般锐利的眼神,不觉得吓得一愣,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战战兢兢地垂下视线,不敢再言语。
等跪迎的百姓散去,袁一亲自在河岸附近走了圈,选块广阔平整的空地,便吩咐士兵们安营扎寨。
当所有人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安顿好了,可袁一还是闲不下来,他骑着老白先在附近转悠,等探查安全情况过后,他便找到在各处的护卫军统领,先是询问这一路上可发现异动,再是嘱咐一定要谨慎行事,最后是核对部署计划看有无纰漏。
在处理完这些琐碎之事后,天已经断黑,他刚回到营帐中正坐下,想要喝杯茶,可刚提起茶壶,
武后帐里的内侍官便来请他前去用膳。
听到召见,他急忙脱去明光甲,换上绛紫色的官袍,配上白玉带,束上紫金冠便来到了武后帐中。
当进到帐中,并不见李旦在席,只见上首主位的武后已换下凤袍,穿着轻便的常服,而坐于武后
下首两位分别是她的侄儿武承嗣和武三思。
说起这武家兄弟,现在虽与武后关系亲近,可他们的父辈与武后仇怨颇深。之后,他们父亲又因不识抬惹恼了武后,最终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这武氏兄弟也因为自家父亲的缘故,年少时便被流放到了荒蛮之地,随着时间的消磨,武后心中的仇恨也日渐淡薄。
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虽然不能任人唯亲,可有些涉及生死利益的重托,还是需要血亲之人在身边多做斡旋,充当中坚力量的维系作用。
往往重用血亲之人,他们可能会恣意妄为的弄权,也可能仗着这层特殊关系,无所顾忌的敛财贪腐。可这些人却一个很显著的优点,他很少会被敌对势力拉拢,也很难生出谋逆之心。因为,按
照人之常情,胳膊肘终究是往里收,而不是往外拐的。
所以,不管哪股敌对势力都只会打压外戚,而不会天真又傻冒地拉拢他们,如此一来,不管真心也好,无奈也罢,外戚阵营都会别无选择地投诚于启用他们的血亲之人。
纵观历史上王朝的兴衰史,就会明了虽然因外戚酿成祸起萧墙的悲剧屡见不鲜,可真正引来亡国之祸却大多都是君主的昏庸无能,招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百姓揭竿而起,或是国力衰退,又缺失贤臣能将的辅助,以招致敌国铁蹄入侵,最终酿成亡国之祸。富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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