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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货色才能臭味相投!”
面对这般冷嘲热讽,梅仁丝毫不以为意道:“一路货色?你说袁哥呀?非也,非也!他的姿色比起我简直是天差地远。不过有点还是值得肯定,他的身段堪称一流,尤其是那对结实的大胸肌,简直比我媳妇还要有料!”
说到这儿,他笑眯眯的看向李令月,挑了挑眉又道:“说到大胸肌,比起我其实你更有发言权,对吧?”他用手肘撞了撞李令月。
李令月的脸色很难看,怒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要想舌头还能好好呆在嘴里,就别胡言乱语。”
梅仁点点头:“明白!女人嘛,对这方面多少有点娇羞,可以理解。其实,我一直想要当面问你,我嫂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见梅仁胡言乱语的画风一转,突然正儿八经的问起这件事,李令月心里竟没有半分愧疚,她从容自若道:“嫂子?罂粟吗?”
梅仁摇摇头:“不。她叫语瑾。”
李令月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无论是罂粟,还是语瑾,都改不变了她是个□□的事实。一个龌蹉的男人的栽在一个肮脏的女人手里,这真是老天有眼,天生绝配啊!”
“可惜,那混蛋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他失去,我所失去的一切!所以,没错,我杀了她!”
她的语气虽然极为狠厉,可眼神里去掩盖不了从心底透出的悲凉。
听到这样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回答,梅仁垂着视线沉默了许久,方才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道:“她虽花名满天下,却是最干净的风尘女子,所有人都知道的。她很好,真的很好!我该恨你,或者说我恨了你很久很久。”
说到这儿,他抬起头用翻腾着泪水的眼睛看着李令月,语气略有激动道:“可袁哥爱你,很爱很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了他放下恨,试着去理解你,宽恕你。然后,看到了你的不幸,你的痛苦。”
“七年了,我好想念袁哥,也好想念老白。可我知道,若不是因为你,他不会抛弃一切毅然决然的离开,同样,除了你,他不会再为任何人再回来。你会让他再回来,对吗?”
梅仁说得情真意切,可李令月全然像个旁观者,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语气出奇平静道:“当然。毕竟,我得亲手取他狗命。”
梅仁微笑看着李令月,摇摇头道:“不。你不舍得。毕竟,他有对出众大胸肌,杀了多可惜。”
他边说着,边哈欠连天,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杂物房里。他顿时感到头痛欲裂,他环看了眼四周努力回忆,自己为何会在这儿?
他只是隐隐记得,昨天是自家孩子洗三,与同僚喝了不少酒,然后出门给袁一送信,撞到了一辆马车,自己摔得人仰马翻,之后的事便一概不知。
他连忙起身探查,发现门窗皆封死,他全身瘫软的倚着门,看着这间陌生又邋遢的房子,心里恐慌不已。他敲打着脑袋,想要回忆些细枝末节,却于事无补。
他心里害怕得紧,边狠劲拍打着门,边哭喊道:“来人啊,放我出去!来人啊,放我出去。”
他喊得筋疲力尽,正要放弃时,突然门外传来阵阵“哐当哐当”的开锁声。他吓得一个激灵,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当作是防卫武器。
门开了,一个身形魁伟,穿着铠甲腰配宝刀的护卫兵走了进来,他没好气的将一个装着饭菜的饭篮扔到地上,嚷嚷道:“你就省着点力气,待会到了御史台再嚎吧!”
梅仁用木棍指着他,怯怯道:“你是什么人?这是哪儿?为什么要去御史台?”
面对梅仁这一连串的问题,护卫兵只是冷冷说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昨天你不仅撞了太平公主的马车,还出言不逊。这可是大不敬之罪。你就等着坐穿牢底吧!”
经过这么一番提醒,梅仁紧紧皱着眉思索了片刻,隐约觉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不由得吓得背脊发凉,冷汗直冒,他捂着胸口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了口气。
等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恐慌后,他赔着笑脸问道:“或许我该提一提,我和定安王关系很铁,是那种铁得能够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化解这次误会?”富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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