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令月与贺兰敏之正牵着手走在水草丰美的小河边,贺兰敏之随手摘下一朵妖艳欲滴的野花给李令月戴上。
李令月娇俏的一笑,她看着正深情凝望着自己的贺兰敏之,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混蛋心里还有我?还非得让我千里迢迢赶来这儿荒蛮之地拖住他,你真有把握这样就能让他必输无疑?”
贺兰敏之抬起手摸着她的脸蛋,柔情蜜意道:“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劳驾我的令月。至于为何知道袁一心里还有你,全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说到这儿,贺兰敏之眼里尽是迷情沉醉:“毕竟你可是一见便可误人终身的李令月,他对你有所惦念,这也很好理解!”
显然这般略有些吹捧意味的甜言蜜语让李令月很受用,她俏皮的伸手掐了掐他的下巴,娇笑道:“就你嘴甜,会哄我开心。无论如何,那混蛋狡诈多端,不能被一些表象所迷惑。”
“要真是如你说的这般,当年在猎户村他就不会那样待我。所以,别看他现在像是五迷三道,搞不好他这是扮猪吃虎,憋着坏要给咱们来个措手不及,千万别掉以轻心。”
贺兰敏之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说得一脸认真的李令月,狐疑道:“你真这么想?他为你着迷,你就没有一点心动,毕竟你可曾深爱过他。”
李令月一脸平静无风道:“你也说是曾经。你这是在试探我吗?既然你提到了这茬,我倒是很好奇,你明明清楚我对那混蛋曾有过怎样的感情,如何还放得下心让我使美人计,拖住那混蛋?真不怕我动心,跟那混蛋破镜重圆吗?”
贺兰敏之似乎早已预料到李令月会有此一问,因而表现得很从容自若道:“正因为害怕,才更想看清你的心。别让我失望好吗?”
李令月嘴角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微笑:“你应该知道就算我心里没有他,也不会是你。因为你给我的伤害,绝不会比他少。”
贺兰敏之垂下视线沉默了许久,略微点了点头道:“是啊!若一切可以重头来过,我愿意为你放下仇恨,也兑现儿时的承若娶你过门,做我贺兰敏之的妻子。”
李令月半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难掩内疚自责的贺兰敏之许久,方才意味深长道:“我们青梅竹马,自我记事以来,就把贺兰哥哥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仿佛我的整个年少记忆里,都是在追逐着你这个遥不可及的梦。那时的我沉浸在锦衣玉食的日子里,没有什么远见抱负,最大的心愿不过是嫁给贺兰哥哥,然后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之类。”
听着她的这般诉说,贺兰敏之嘴角始终带着甜滋滋的微笑,可还没等他开怀多久,李令月便将话锋一转道:“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再听到曾经梦寐以求的许诺,除了唏嘘感慨,便再无其它之念。这或许就叫时移世易。”
“这就好比,我曾无数次希望那混蛋能够悔改回头,如今看到他百般殷勤万般讨好,我却一点都不想原谅他,反而更迫切的想要把他刮心挖肺。”
贺兰敏之用迷惘的眼神看着说得一脸云淡风轻的李令月,忍不住问道:“既然我们给的伤害相等,为何你那么恨他,却能原谅我?”
李令月以为已经用数年的光阴,想清看透一切困惑所有问题。可很明显,这个问题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蹙着眉思索了片刻,方才开口道:“因为他害死了我的孩子和最爱的丈夫。这就是他无论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原谅他的理由。而你虽然深深伤害过我,可一直试着弥补,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区别。”
贺兰敏之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她的这番解释,微笑道:“你究竟要我弥补到何时才能让我做回你的贺兰哥哥,一心一意的跟我长相厮守,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去,也忘了薛绍?”
她适时的给出承若:“何时?那就得看你是不是一心一意的待我,不计回报的替我扫清前路的所有障碍,心悦诚服的助我登上云端之位,那时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贺兰敏之用深邃的眼神打量着李令月,而后凑在她耳边低语道:“吾皇这在□□裸的利用我吗?我很担心,等到哪天我失去利用价值,你会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我踹开。”
面对这般敏感的话题,李令月用打情骂俏的口吻说着:“利用?你曾经也这样干过,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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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要是不喜欢,随时可以停止。”
贺兰敏之叹了口气:“你又在要挟我!你明知道,我苟活至今就是为了再见到你,完完全全的得到你。就算被你生吞活剥,我也甘之如饴。只要你不躲着我,不推开我,怎么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