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朱鹰微微一笑,“因此你是不打算挣这个钱喽?”
朱棣淡然道;“不挣就不挣吧,咱还要继续回去继续打理生意呢,哪有闲工夫在这处理这些小买卖?”
“再说,这三瓜两枣的,咱还看不上,就留给你,等长大了以后娶媳妇用!”
“真不想?”
“不想!”
朱鹰摇摇头,叹道;“四叔,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喽。”
又对朱樉与朱棡问道;“那你们呢?”
“你们是否也和四叔是同一个想法?”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内心有点挣扎,考虑了片刻,朱樉问道;“大侄,你先说说,到底是何买卖?”
朱鹰扫了朱棡与朱棣一眼,见朱棡望着自己,而朱棣捧着茶杯,好似在品着茶水。
“小侄听闻应天府郊外有盐矿与煤矿。”
朱鹰微微一笑,“但那都是官府所有。”
“小侄有心将那两处地方拿下,本想让黄爷爷疏通官府,却害怕黄爷爷责骂,故想问问你们可有官府中人,好与小侄共同开采?”
“切!”
朱樉一听是这种买卖,立即兴趣索然,“原来你说的买卖就是那两处矿产呐?”
“不是二叔扫你的兴,那两处矿产你碰都不能碰!”
“为何?”
朱樉叹道;“为何!”
“二叔都是为了你好才告诉你,要是别人咱才懒得告诉他们呢。”
“你可知,那两处矿产离应天府如此之近,为何历朝历代都没有人前去开采?”
“小侄不知,请二叔明说!”
朱鹰站起身给朱樉加了一杯水,随后问道。
朱樉喝了一口茶水,也像朱棣那般把玩着茶杯,缓缓的道;“咱可是听说啊,那盐矿以前也有人试着开采过,但人一吃那种盐,就上吐下泻,甚至还有人因此送了性命!”
“煤矿也是如此,有些人烧了那种煤,昏迷不醒者甚众,抢救若不及时,就成了傻子,特别是冬天,更不胜枚举,死者遑遑!”
“因此应天府中不管是老百姓,亦或是朝堂中的官员,都称它们为毒盐矿和毒煤矿,所以才能保存至今!”
“否则它们安能存到现在?早被前朝官府挖空了!”
说着,他望着朱鹰,揶揄道;“大侄,你还敢开采吗?”
朱鹰望向朱棡与朱棣,见他们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哪知朱鹰站了起来,意气风发的道;“那不就是一个毒盐矿与毒煤矿吗?”
“小侄干定了!”
“你们难道不知,小侄有秘法,可让那种毒盐矿与毒煤矿变成无毒无害,变成金山银山,让它们造福于老百姓,惠及乡梓!”
朱樉与朱棡露出不知可否的模样,而朱棣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朱鹰,笑道;“大侄,你有此雄心壮志自然是好事。”
“若将那些无用之物变成惠及百姓的物产,又带动附近的百姓有事可做,四叔都会对你高看一眼。”
“但你真有那个本事吗?”
“万一你到时画虎不成反类犬,激起民愤,那可如何是好?”
“四叔你这话说的,不相信小侄是不?”
朱鹰斜眼瞧着朱棣,信心满满的道;“没有金刚钻,小侄敢揽这瓷器活吗?”
见朱鹰这般模样,又想起父皇说起自雄瑛死而复生后,所有异乎常人的行为,不由得让三人都惊疑不定。
如果雄瑛真的能变废为宝,那将来可是一大笔财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