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这事经常在山里出现,尤其是独自一人的时候。鬼打墙其实是一种保护人的灵异事件,一些引路鬼现人将要被走执念很重地缚灵残害,便制造鬼打墙,让人不能绕道而行。
鬼通过制造怪异磁场,人被这种怪异磁场干扰大脑,以至于难以辨别方向,在一个圈子绕来绕去,形成一个循环。
因此经常有些遇到鬼打墙久久走不出来,这类事件死亡率很低,大多数都是因为人本身没有生存**而渴死,饿死。
在日本这类作弄人的事件都认为是“狐仙”所为,日本文化很大一部分都是中国延伸,有真有假,他们的武士刀就是由我们唐朝唐刀演变而来。狐仙,地藏菩萨等等文化都是从中国窃取。
破解鬼打墙倒是不难,只是我在想往后的危险我们是否能应付得来?在附近可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呢。
张九零提醒我说;“快点解决。”
我只能用简单的办法,先在地上做标记,走一步算一步,这样走了十几分钟,我现周边还是坟头,也还是浓雾,李先生苦着脸说:“完了,这次真见鬼了,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
我很忌讳别人晚上说鬼,“白天背后不说人,夜里暗地不说鬼”,我一直认为这样的规矩必须遵守。
每次做错,我们都得“惩罚”自己,得到鬼的原谅,不然倒霉些的就会被那些东西缠着你。
我转身对李先生说:“自己掌嘴。”
李先生一怔着看我,见我脸色冰冷,赶紧啪啪啪三下嘴巴子,不重不轻。
“这地方不同其他地,有些字眼是禁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李先生愣然点头,狗男也没有多说,张九零进来之后,一直乖乖闭嘴,因为现在我是领导者,我说的算。
我有种预感,那个记不起来的师傅,交给我的应该是一些阴阳秘术,这些秘术用到的都是我们平常能看见的普通东西,随手可得的一些东西。
冰山脸也告诉我,万物相生相克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其弱点,有弱点就有破解的办法。这个道理我始终铭记。
转了一圈,最不想见的终于还是生了,我们绕回原地。
回到原地,大伙的脸色都难看起来,张九零又问我:“有没有其他办法破解。”
“有啊,最简单的。”
张九零压低声音说:“又是来热乎的?”
“是的。”
张九零叹气说:“靠!你看我们这里谁像童子。”
我指了指狗男,说:“你看他印堂光,脸色印红,全身没有一丝浊气,脑袋盯着一团光,这人绝对出处子。”
张九零给我做了一个抱拳手势,“我靠!这你都能看得出,牛逼!我学过分辨处女,你竟然能看出处男。佩服佩服。”
我顿时来了兴趣,其实我之前说的都是编出来的,在组织里经常有人说如何辨别处女,这个问题在男人的字典里出现最多,不管是哪个年龄阶段,这个话题永远热门。这也是我一直想问来着。
“你先说这么辨别处女。”
张九零听我这么一问,顿时来点精神,狗男和李先生也凑过来,齐声说:“说说看。”
张九零看着一个两个都那么好奇,不禁哑然失笑,“处女跟女人最大的差别先看哪里?”他看向我们。
“胸?”
“腿?”
“手?”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说到,张九零均是摇摇头,他笑着说“肤浅,先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