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不会的,一定是开玩笑,要不就是另有隐情,一切事情,看完再说,不要紧,不要紧的。
感觉差不多了,睁开眼睛,用脚顶住了两个杈,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拿出了何蕊给他的酒,咬开酒塞,灌了一口。
复而拿起信,继续往下看。
我就要准备嫁人了。
兵部侍郎杨大人的儿子,父亲可很是欣赏他,最近一直在撮合我们,虽然我一直反对,但是没有用,他三天两头的往家里跑,父亲还高兴得很。
百善孝为先,索性就遂了他的愿。
所以,你要好好活着。
何蕊。
“嘣!”
陈玄飞一拳就打在了旁边的树干上,没有用内力,也没有用内力护着手,登时就破了皮。
这算什么?
陈玄飞很愤怒,但是他能说什么?
他和她两情相悦不错,可是他这一走,能不能回来,那就两说了。
她不等他了,他理解,是对的,她没错。
可就算不等他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去做孝顺的筹码啊!而且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当什么了?把自己当什么了?
只要她喜欢,哪怕是个平民他都能理解,可是因为他爹,因为孝顺,就嫁给了那什么儿子,他不同意,他不准,他不要她糟蹋自己,可
可他又有什么权利去管呢?有什么资格去说呢?他离开了上京,连陪她都做不到。
但是他就是不愿,不想,不高兴。
凭什么这么作践自己,为什么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这般无情的事情。
陈玄飞拿起了酒囊,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哎,这位姐姐,你带了针线没有?”
郭韫问了几人都没有胶也没有针线,看到一个奴婢抱着盆打水回来,上去帮忙抱起了盆,顺便问了问。
“嗯?带了,怎么了,是衣服破了吗?”女婢听闻他的问题,伸手就去摸索他的衣服。
郭韫这个年轻,又能带兵的人,在女婢们眼里可是香饽饽,要是能发生点什么,那可就翻身了。
“不是不是,我有样东西坏了,想让姐姐给缝缝。”郭韫红着脸,闻着淡淡的女儿香,弯着腰,躲开了女婢的手。
年轻气盛,稍微亲近些,加上还有那淡淡的香味,郭韫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幸好抱着盆,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呵呵呵,什么东西坏了?”看着郭韫脸红的和什么一样,女婢高兴极了,什么经验都没有,说不定多接触接触那就
“一封信!不,是一个信封”
“信封?信封坏了?缝信封?”女婢纳闷的看着他,心中突然怀疑,这郭小将军不是装出来骗她,故意接近她的了,自己虽然姿色一般,可这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