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太痛了。
宛若钻心锯骨般的剧痛。
那一瞬间传递出来的,是一种连铁血硬汉也承受不住的痛楚。
让得瞎眼鬼当即发出了惨叫。
他勐的一回头,正好看到沉健将一把手术刀插入凝结的腐烂肉块中,一刀切。
“你!在!干!什!么!”
瞎眼鬼眼中怒火中烧,咆孝道。
一张鬼脸因为这强烈的剧痛而忍不住扭曲狰狞起来,看向沉健的目光如若择人而噬。
“看不出来吗?我在帮你清理诅咒啊。”
沉健神色如常,再次往旁边划了一刀。
“啊啊啊。”
瞎眼鬼再度惨叫起来。
他一脸迷惑的看着沉健。
眼神仿佛在说:我特么这么大的腐烂肉块,上边都结扎了,你不一点一点剃下来,反而从诅咒滋生的地方开始动刀?
对此,沉健给出解释:“这样高效。”
瞎眼鬼:……
你特么,你倒是高效了,我要疼炸了。
他终于确定,这个该死的医生根本不会手术,这哪里是在帮他治疗,这踏马分明就是在行刑。
他拿棋的手在颤抖。
因为剧痛的疼痛,棋子都被他捏碎了。
该死。
这个医生真该死。
他不去当侩子手可惜了。
专往别人最痛的地方一刀切。
“需要打麻药吗?”
沉健好心的问了一句:“我看你都快疼哭了,原来你们战斗堂的成员也这般娘娘唧唧的。”
瞎眼鬼:???
搞事情。
这个医生在搞事情。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远处的帮派成员。
见到其他厉鬼一个个神色古怪的看着他,还在暗中滴咕着:原来战斗堂的大队长动手也需要打麻药啊,还以为多牛呢。
我打麻药,战斗堂大队长也打麻药。
我=战斗堂大队长=鬼王。
瞎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