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随我那忠心耿耿的爹上战场就死在了那里,为此我这可怜的老娘大病一场,很多年没有再怀上。现在好不容易又怀上了我,我那爹也死了,说起来我这亲娘还真是命途坎坷啊;再说我的奶娘,渔婆婆,听说是我倒霉催的大哥的奶娘,大哥死后她一直陪在我娘身边,我出生后她重操旧业,说起来是奶娘,其实疼我的程度不亚于我的亲娘;府里的管家姓梁,据说梁家也曾是士族,后因贪赃被人举发,又因查出通敌叛国的密信被株连三族,梁管家当时因在襁褓之中逃过一劫,后来我爹在奴隶市场认出了他,把他带回顾府,做了府里的管家。因为我没喝孟婆汤,所以自小就表现得十分优秀,我那亲娘欣慰得老泪纵横,还以为是夫君在天有灵,每天都要去祠堂祭拜我那短命的爹。不过看得出我娘对我爹还是挺情深义重的,我爹过世这么些年,我娘又是朝廷的一品夫人,也没见她有再嫁的意思。正当我以为就此过完这开挂的一生时,判官带着生死簿找上了我。那时的我刚会走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没想到我们奈何做起男人……不,男孩……来,还是蛮有鼻子有眼的啊!”“说够了没?”我斜了他一眼,要不是姑奶奶我大意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判官好一会才终于忍住不笑,把命簿扔给我:“这上面写的是你这一世的命格,你且看看,按上面写的来做,不要违背天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认认真真地看完了所有字,不得不说,这顾念君的命格还真是写的跌宕起伏。这文采,不去人间写话本真是委屈了人才。我无比崇拜地问他:“判官兄,这是你写的?实在是……佩服啊!”判官无语了好一阵,才幽幽道:“不是我,是天上的司命星君写的,他写完我这也会有记录,作为前世孽障的证据。”我心悦诚服地点点头,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演戏这种事我还是很拿手滴~”判官咂了咂嘴,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若有所思道:“有些事,是当局者迷,但愿你心如磐石,不为所动呦~”说罢,化作一股烟没了踪迹。我反复琢磨他话里的意思,难道他不信我会圆满完成任务?我又摊开命簿看了一遍:十九岁邂逅谢家独女,一见倾心,后在谢女大婚当日痛打新郎抢婚……这命格确实混蛋了些,不过这种败家公子简直就是我本色出演,难不住难不住。第一次随我那忠心耿耿的爹上战场就死在了那里,为此我这可怜的老娘大病一场,很多年没有再怀上。现在好不容易又怀上了我,我那爹也死了,说起来我这亲娘还真是命途坎坷啊;再说我的奶娘,渔婆婆,听说是我倒霉催的大哥的奶娘,大哥死后她一直陪在我娘身边,我出生后她重操旧业,说起来是奶娘,其实疼我的程度不亚于我的亲娘;府里的管家姓梁,据说梁家也曾是士族,后因贪赃被人举发,又因查出通敌叛国的密信被株连三族,梁管家当时因在襁褓之中逃过一劫,后来我爹在奴隶市场认出了他,把他带回顾府,做了府里的管家。因为我没喝孟婆汤,所以自小就表现得十分优秀,我那亲娘欣慰得老泪纵横,还以为是夫君在天有灵,每天都要去祠堂祭拜我那短命的爹。不过看得出我娘对我爹还是挺情深义重的,我爹过世这么些年,我娘又是朝廷的一品夫人,也没见她有再嫁的意思。正当我以为就此过完这开挂的一生时,判官带着生死簿找上了我。那时的我刚会走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没想到我们奈何做起男人……不,男孩……来,还是蛮有鼻子有眼的啊!”“说够了没?”我斜了他一眼,要不是姑奶奶我大意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判官好一会才终于忍住不笑,把命簿扔给我:“这上面写的是你这一世的命格,你且看看,按上面写的来做,不要违背天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认认真真地看完了所有字,不得不说,这顾念君的命格还真是写的跌宕起伏。这文采,不去人间写话本真是委屈了人才。我无比崇拜地问他:“判官兄,这是你写的?实在是……佩服啊!”判官无语了好一阵,才幽幽道:“不是我,是天上的司命星君写的,他写完我这也会有记录,作为前世孽障的证据。”我心悦诚服地点点头,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演戏这种事我还是很拿手滴~”判官咂了咂嘴,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若有所思道:“有些事,是当局者迷,但愿你心如磐石,不为所动呦~”说罢,化作一股烟没了踪迹。我反复琢磨他话里的意思,难道他不信我会圆满完成任务?我又摊开命簿看了一遍:十九岁邂逅谢家独女,一见倾心,后在谢女大婚当日痛打新郎抢婚……这命格确实混蛋了些,不过这种败家公子简直就是我本色出演,难不住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