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罗兰吓坏了,“老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装傻是吗!”舒逊礼看着她保养得极好的容貌,怒气冲天。
忽然觉得自己怎么会宠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都没看透她原来是如此有心计的人。
现在仔细看她,怎么可能长得像白静雅呢?如此黑心肝的女人,他竟然瞎了眼的觉得她像白静雅!
简直连根毫毛都比不上!
“你居然将房契造假,真的房契被你抵押了一万大洋!”
柳罗兰脖子被掐着,说不出话来,可,听到这个惊愕得瞪大眼睛,用力的发出声音,“不……不……”
“爹,爹,您快放手啊,娘喘不过气来了!”舒嫣吓坏了,哭喊着用力拉舒逊礼的手。
舒家的下人都躲在一边看着,又惊吓的,有看戏的。
舒逊礼的手被舒嫣的手拉开。
柳罗兰得了自由,身子软软的滑落在地,可看到舒逊礼要杀人的样子,吓得哭着连滚带爬躲到沙发后面。
舒逊礼一步跨过去,用手杨着手里的房契,“你给我的房契是假的!真的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是真的啊!”柳罗兰吓坏了,缩着身子,发着抖。
“其他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
“好好好,都在保险柜里,我去拿,我去拿。”柳罗兰哭着爬着上楼,脚被楼梯搁着疼,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舒逊礼跟上楼,舒嫣也赶紧跟上去。
家里的房契、地契和现金都锁在保险柜里,往日里都是柳罗兰管着,舒逊礼只看账本。
舒逊礼将东西一一细看,幸好都是真的,这才松了口气,立刻将保险柜换了密码。
“一万大洋去哪里了?交出来!”舒逊礼一把拎起柳罗兰的衣领。
“哪有什么一万大洋啊,我哪里有啊!”柳罗兰简直被冤枉死了。
“爹,娘不可能这样做的。”舒嫣也急了。
“是没有,你都花了!花在你的衣服首饰上,花在你的野男人身上!”舒逊礼眼里冒火,狠狠扬起一巴掌煽在柳罗兰雪白的脸上,顿时肿起五个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