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耿星河很快便收拢了眼里的情绪。
他看向迟长夜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发问:“你和你母亲长的像吗?”
迟长夜微微皱眉回忆了一番:“有三四成相似吧,比起母亲,我的长相应该更像那位天山剑派的掌门一点。”
那就有点麻烦了。
耿星河拧着眉头思考了半天,开始给迟长夜出主意:“要不闯塔的时候我们戴张面具掩盖一下面容吧,虽然知道对方不是冲你来的,到时候也不一定能够遇到,但是万一撞上了,你的脸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小麻烦。”
耿星河盯着迟长夜的脸:“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们怕了他们或者什么别的,只是想减少一些节外生枝的可能性,我想你应该也是不想和他们再次纠缠到一起的。”
“你母亲当初带你离开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很有可能就与那位小少爷生的病有关,不然你的母亲不会那么决然地和你一起离开从小生活着的地方,甚至忍心让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耿星河的话音一顿,然后从刚刚的话题上转移开:“我陪你一起戴,顺便再问问孔师姐明月师兄他们愿不愿意一起,到时候我们五个人都戴上同款的面具,还可以装个逼。”
迟长夜刚开始回忆起那些人的时候情绪还稍微有些消沉,但是看着耿星河这么小心地围着他转悠,心情就忽然又好了起来。
耿星河在迟长夜同意戴面具之后便翻箱倒柜地去寻找合适的材料准备去找孔姿彤设计面具的样式。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在自己的炼器技能中搜索了起来。
四品炼器术中刚好有一个可以防备化神之下所有修士的窥探和屏蔽他人神识,甚至还能够挡住元婴大圆满修士全力一击的防具面饰。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现在的炼器术才勉强升到了二品,距离四品还差一千多点经验点。
好在他现在的精力值够多,这一千点经验三天就能刷完。
正好因为那位白胡子老头蹦跶着控诉他受了伤的徒弟要和连续躺赢了两次的耿星河小组对打不公平,决赛被迫往后推迟了一天,耿星河紧赶慢赶,终于在比赛之前达到了炼器四品,顺利地炼制出了这个面具。
银色的面具可以轻易地覆盖住他们的大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双眼睛露出来的外面。
镂空带有简约的花纹的面具带着脸上并不显得沉重,反而还给他们每个人都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虽然耿星河只看那双眼睛就能从一堆人中辨认出迟长夜,但是据孔姿彤他们所言,带上面具之后如果不仔细辨认,再加上耿星河和迟长夜之间的气势相差太多,他们也完全辨认不出来耿星河和迟长夜两人。
特意换上了一身迟长夜的校服梳了个迟长夜同款发型的耿星河这下才终于放下了心。
就连相处这么长时间的队友都分不出来,那些从十岁后就一次都没有见过迟长夜的天山剑派的人就更分不出来了吧。
耿星河再次轻松了起来,然后便到了他们和白胡子老头组织的五剑修队伍决赛的时间。
在看见耿星河他们这边人人都戴上了面具的表现后,为首那名同样是被白胡子老头看重,被特意叮嘱过要在决赛的时候给其中一名符修一点颜色看看的剑修眼神在耿星河的队伍中扫视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名白胡子老头口中所说的,看起来就很欠揍的符修。
万森炎的眼神往队伍里唯一一名穿着符修校服的时明月身上扫去,盯了半响也看不出来他哪里欠揍,只能把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
那个稍微矮一点的术修和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器修不用管,肯定不是老师口中所说那人。
那就只剩下了那两名剑修了。
万森炎微微皱眉。
耿星河今天穿着打扮和迟长夜一模一样,甚至为了应景,还同样在腰间挂上了一柄用来装饰的长剑。
再加上他故意学着迟长夜板着一张脸,只要他不说话不乱动,他本身的气势还是很能唬人的。
万森炎看了一圈没找出那个欠揍的符修,微微皱眉,然后开口:“都戴着面具做什么?不敢见人吗?”
耿星河冷哼了一声:“当然你怕你们看见了我们的脸之后被我们帅的拿不稳手中的剑,到时候我们赢了岂不是要被人说胜之不武。”
耿星河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瞥了一眼白胡子老头的方向,而万森炎却是在耿星河开口之后锁定了他。
老师口中的那个很欠揍的符修,找到了。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小剧场
论如何从一群人中辨认出耿星河
答:说一句骚话,耿星河一定会蹦跶出来大声嘲笑你说的骚话不够骚并且给你来个更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