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耿星河一开始还因为花琚的忽然变脸被吓了一跳的话,随着花琚的气质的不断变化,便逐渐从惊恐变成了欣赏。
这和变脸杂技最多只有十几张脸的变化不同,这位姐姐可是货真价实地从气质到性格都完整地变化了一遍。
虽然一直顶着同一张脸穿着同一件衣服,却能欧让耿星河真切地意识的到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不同的人物。
有趣。
终于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耿星河瞬间起了兴趣,不仅没有像花琚想象的那样被吓到,反而兴致勃勃和花琚讨论起了演技。
是的,虽然耿星河之前是个戏精,时不时戏瘾上来就耍耍宝,但是他的演技却能够让人一眼便能够看出来他在演。
在意识到这点时候,耿星河便将加强自己的演技这一点点加入了计划单,现在站桩奶树不用动脑子,还有一个现成的观察对象在这里,这不就是最好的学习机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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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耿星河给自己重复的搬砖过程中找些乐子的时候,处于人界的时明月他们却遇到了一些麻烦。
黑白时明月,孔姿彤和云袂四人面色凝重地围坐在一起,盯着云袂刚刚算出来的卦象。
大吉。
深知云袂特殊体质的几人都明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孔姿彤蹙眉。
自从在上古战场中和耿星河分开之后,他们便脱离学院,靠着耿星河当初给的丹药建立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势力。
因为宗门中目前修为最高的时明月现在的修为也只是炼虚后期的缘故,他们在商量之后便走起了不争不抢猥琐发育的路线。
门下招收的弟子几乎都是他们外出从普通人之中寻到的有天赋,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接触到修真之路的孩子。
经过了这三年多的教导,也算是有了一些小成就,可就在这个时候,云袂却在日行卜算之中算出了一个“大吉”的卦象。
白时明月的眉毛拧起:“丹药那边没有出问题,我们现在售卖的丹药最高也只有三品,效果更好的都是自己服用,而且出售的数量也不算大,应该不至于引来那些大势力的注意力。”
“那些弟子捡回来之后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门派修炼,也没有什么和别人发生冲突招惹麻烦的机会。”
孔姿彤同样想不出来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导致了卦象的变化。
“会不会是师父那边出了问题。”
白时明月忽然想到了什么,“云袂你算的不是凌云宗最近的运势嘛,师父在妖界也有建立了凌云宗。”
话刚说完,白时明月便觉得不妥。
如果真的是妖界那边的凌云宗出现了问题的话,耿星河和迟长夜两个人族在群妖包围的情况下估计会更加难应付。
“不……不是。”
云袂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袍角,要不是因为那身袍子材料特殊,估计上面已经被蹂躏出了无数的褶皱,“我两边都算了,全都是这个卦象。”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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