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能有他抱孙女重要,这花儿都赏了,她总得翻一翻牌子,去一人宫里。
说起来贤君安君停了药之后还没侍过寝呢,兴许侍寝一次就怀上了也说不定?
这两个都是王府里的老人了,姜衡屿颇有些头疼,她并不想去他们宫里。
只得寻理由拒绝,“女臣一会儿还有些朝政要处理,便不去了。”
太夫瞪眼,“一日日的只知忙活朝政,后宫也要顾着些,听内务府的说你已半月没进后宫了?”
姜衡屿就知道,重点来了,但凡唤他过来,必定是为了后宫那点事。
“近日朝政繁忙,女臣一直歇在乾清宫。”
乾清宫是她的寝宫,平日里不翻牌子她就睡在乾清宫。
太夫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若朝政当真如此忙碌,你更应该多进后宫,早日生下皇女为你分忧解难。”
姜衡屿:……
朕信了你的邪,皇女是一朝一夕便能养大的吗?
贤君与安君不说话,但眼里都透露出了期盼。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有些无奈的看着太夫。
太夫就明白,这糟心孩子,一点都不为女嗣着急。
他也不想搭理皇上了,想到与皇帝同龄的几个王府世女,早就有个孩子了,越发□□帝在这方面不上心。
每回那些老太君入宫,总同他说些孙女孙子的事儿,他也插不进嘴,只能听着,心里偷偷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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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什么时候他也能有个自己的孙女?
孙子也好啊。
“罢了,哀家是管不了你了,贤君安君,你们也先回去吧,如今管理后宫的权利尽在你们手中,望你们尽心尽责,切莫再生出什么乱子,给这忙的连后宫都没时间进的皇上添麻烦。”
姜衡屿:……
待贤君安君走了,太夫看她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一眼便要重重叹一口气,姜衡屿喝了口茶,稍有些尴尬,随口问,“贤君和安君怎么突然来了,是宫里有什么事吗?”
正到用午膳时,太夫一面吩咐瑾星去准备午膳,一面同姜衡屿道,“他们是来说人长短的,沈贵侍自那日侍寝过后,便一直卧病在床,许久未去请安,两人到哀家面前搬弄是非,还打量着哀家不知道呢。”
太夫好歹也是在先皇后宫里曾盛宠一时的君侍,虽然后面失宠了,但不是没领教过男子的手段,贤君安君话里带刺,暗指沈贵侍装病不请安,自然给他听出来了。
姜衡屿眉心狠狠一皱,握着茶盏的手忽然加重几分力道,“父后说什么,沈贵侍病了?”
太夫抬眼瞧她,对她略紧张的神色有些新奇,“你不知道?沈贵侍大抵身子不好,侍完寝第二日便让宫人去请了太医来,后头一直断断续续请太医开药,说是感染了风寒,怕传给旁人,许久不曾去贤君宫里请安了。”
贤君搬弄是非固然叫人生厌,但沈贵侍是否真装病也未可知,他可是皇帝登基后唯一宠幸过的后侍,可别是恃宠生娇了,还是等人好全了,把他叫过来敲打一番吧。
“病了这么久,怎不命人知会朕一声。”
最后一句姜衡屿问海宁,语气说不上多好,脸色十分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