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吧的服务员,早已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这些小混混们也不是没有头脑,他们拖着宋采白,走的是后面。后面外面是一个阴暗狭窄的长长的巷子,巷子一边是酒吧,一边是一座差点可以说入天的废弃工厂的围墙,因此,这一带可以说没有什么居民了。
看这些人样子,不像是为钱而来的,似乎是受什么人指使的,那么,就是要自己的命咯?
宋采白觉得一阵绝望,难道自己就要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她不甘心,她想起了秦嘉石,想起了这个世界温暖的阳光,还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东西。
她拼命地挣扎着,呼救着,可是,她的声音似乎被这狭窄阴暗的长巷子吸走似的,一点回响也没有。
“小姑娘,你就尽管叫吧,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要知道,我阿彪做事可不是盖的,这地方圆百里,就没有正经居民,我都考察好了,绑你到这儿,你可是插翅也难逃。”
宋采白绝望地低下头,呜呜地哭起来了。
“哟,这女人,别说,长得可真不错,这一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的。我们撕票前可以先好好享受一番啦,彪哥。”一个小混混讨好地说。
宋采白一阵的毛骨悚然,她就是死,也不会让这些流氓占有自己的身子的。
他们拉拉扯扯地把宋采白扔进一个又脏又冷的小平房,几个人饿了,拿出一点剩菜剩饭热了热,吃了起来。看来,这是他们作奸犯科的老窝。
阿彪想喂宋采白吃一点,被宋采白断然拒绝了,还被啐了一脸的唾沫。
“好啊,有志气,”阿彪用他那粗大的手掌一抹脸上的唾沫:“等老子吃饱了,让我几个兄弟给你按住手脚,老子在你身上畅快的时候,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宋采白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却又见一个小混混拿出一瓶什么液体,说:“彪哥,这女人叛逆,硫酸就在这儿,不然现在就把她给毁容了!”
原来,这幕后的
凶手,并没有想要她的性命,而是要她毁容。
“急什么?老子还没在她身上享受呢。看她那娇滴滴的样子,味道一定很好。”阿彪色眯眯地看着宋采白。
宋采白宁愿现在就一头撞死的墙上,免受玷污,但是,手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眼见着这流氓头子吃好了饭,大腹便便地脱掉了衣服,宋采白的心越抽越紧。
“来来来,毁容前让爷爽爽!”一只油腻腻的手伸进了宋采白的胸脯,宋采白惊恐地叫起来。可这叫声,让一屋子的流氓越发猥琐地笑起来了。
宋采白闭上眼睛,想着不然就咬舌自尽的时候,忽然那扇污迹斑斑的木门别“砰”地一声踹开了,胡博兰如同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一脚踹开门,伸出腿,朝正在把咸猪手放在宋采白胸脯的阿彪踢了过去。
阿彪被突如其来的这一脚踢中,没有防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小流氓们也都惊呆了。
“兄弟们,上啊!”阿彪大喊一声,惊醒还在惊呆中的小流氓,五六个人一拥而上,扑向了胡博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