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好汉,如果不信你可以和我们过去看,不远,最多半个小时就走到。”仁增见气氛有些缓和,轻轻试着去捡被我踢掉在地上的那把藏刀。
我忙用力把单增推开,快速地跳过去把藏刀踢到门边。
“好汉,真没骗你,你就放了我们吧,你说谁会拿自己的母亲来开玩笑。”单增几乎用哀求的口吻和我说。
这下,我彻底心软了。
“好吧,你们把钱收好,我也不怕你跑了,要是一会我知道你们骗我,我一定把你们送到派出所。”说着我就把单增推开,把衣服穿上后自顾自地走出酒店房间。
陈珊看看单增,再看看仁增,跟着我走了出来,两个男人走在后面。
下了楼,我自顾自地往前走,走出二十米多后一回头发现两个黑汉不见了,而陈珊在离我两三米远的后面站着。
既然陈珊还在,他们是不是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我一个健步跳到陈珊身边,狠狠地看着她问:“他们俩呢?不是去医院看他母亲吗?怎么不见了?”
“向大哥,他们跑了。我们真是专门玩仙人跳的。”陈珊瑟瑟缩缩地说了直话。
跑了?
我被骗了?
在西藏边境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铁骨铮铮的男人也会被骗?
我为自己感到好笑!
也怪我太容易相信人了。
不过,陈珊还在我身后,并没有和他们俩一起跑路。
只要控制住陈珊,我相信他们就跑不掉。
“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跑路呢?你是盯着我让他们去喊人吗?”我觉得十有**应该就是我猜的这样。
“向大哥,我不是不跑,我是不想跑,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在和他们做这事了。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一直想逃,可没办法,逃不掉,他们打我,还打苏舒,他们分别用我们俩来做人质,没办法逃。可今天遇到你,我看出来了你是一个武林高手,而且你人心好,我想请你帮我,我不想和他们做仙人跳了……”陈珊边说边哭。
有过刚才两个大男人哭的过程,我现在是“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了”。
“又装,装得也太像了吧,明显就是留下来盯着我等他们去喊人,不过,喊太多的人来老子也不怕,不就是打架吗?老子又不是没打过。”我站在陈珊面前玩味地看着她。
此时,陈珊哭得更伤心了。
看着梨花带雨的陈珊我一时没了主意,一下陷入了矛盾之中。
我想等陈珊哭完了看她怎么说,如果我觉得她真是骗我的,我准备等那些人来后再报警,一并把他们抓了。
大约站了十来分钟,陈珊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哭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