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也是淡淡一笑,撇了撇嘴说:“老不死的,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本来可以德高望重,让人敬仰,可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只把石松子气的咳嗽的更厉害了。
她又嘻嘻,笑了一下,冲他挑了挑眉头,嘴角含着嘲讽,“喂!老头儿,我刚刚在你这儿转了一圈儿,听说你想当皇帝呀,并且为之奋斗了几十年,哎呀,你说你怎么那么不会算账呢,真是白白活了几十岁,你看你白苍苍,老态龙钟的,就算你坐上了皇位,这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这一激动说不定就挂了,你说你图啥?”
“你!”石松子本来就受了伤,这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也就想想吧,弄把龙椅,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坐坐,过过瘾得了,要么做做白日梦,那把椅子不是那么好坐的,你说你这为老不尊的,你今年有七八十了吧,你和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儿挣,你也不嫌害臊,艾玛,我想想都怪不好意思的,老头儿,你脸红吗?”沈寻用戏谑,轻视,又吊儿郎当的口吻说。
石松子被气的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还没开口,又听到沈寻故意惊叫的说,“哎呦,我忘了,你说你这种老脸啊,这老的像枯树皮一样了,想红也红不了啊。”说玩又故作不好意思的表情:“你瞧我这嘴,就喜欢说实话,这得罪人的。”
秦焰把那些黑衣人收拾完了,却看到段长风他们早已经结束了,擦,这也不知道过来帮一下忙,两人看着一个气息恹恹的老头儿,这老头儿很好看吗?
他走过来时刚好听到沈寻的话,和段长风对视了一眼,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阿寻,要想把人气死,很容易。
果见石松子,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猛咳起来,沈寻看他这么大年纪了,本来还想再说几句,想想还是忍住了,唉,都怪心太软呀,心底太善良。
段长风嘴角含着笑,深望了她一眼,又非常有礼貌的对石松子说:“石前辈,其实刚刚晚辈占了你的便宜。”
石松子沉淀了一下情绪,长出了一口气,心却有些抖。
“我知道,可是知道的有些晚了,你一开始,夸赞我,让我心里对你产生好感,之后又与我针锋相对,让我怒火中烧,最后又提起我当年引以为傲的事,让我心中骄傲,从而一点一点的消灭我的斗志,要知道高手相斗,最怕的就是情绪大起大落,不然你怎么可能躲过我那么多招,年轻人,你确实心思缜密,是个可怕的对手,咳咳!”
“还有一点,我根本没有种那个什么花香的毒。”段长风淡淡的说,这还多亏了阿寻。
石松子听完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这口鲜血几乎抽尽了,他所有的气力,他几乎像漏完气的气球一样。
秦焰微微叹了口气,说:“你们这真是夫唱妇随,轮番上阵的气人家,一个明目张胆的气,一个隐晦的气,真是一对可怕的人。”
沈寻瞪了他一眼,又轻轻地推了一下段长风,嘟着嘴说,“你气人都能气得这么文雅。”
“所以没事儿多读点书。”段长风溺爱的看了她一眼。
“你觉得我没文化,小爷可是上过大学的,我知道的,你还不一定知道呢,doyouunderstand?”沈寻冲他高傲的撅着倔嘴。
段长风蹙了蹙眉,有些懵了,什么学什么胆?
“喂,你们要想聊天儿,咱们回去再聊嘛,这里可是龙潭虎穴,肯定囤积大量的兵力,等一下,一拥而上,我们就得完蛋了。”秦焰看着这两个人,不分时间地点的撒狗粮,你考虑过狗要不要吃嘛。
“放心吧!我想云展的人也快到了。”段长风说。
“原来你早都安排好啦?”沈寻用仰视又骄傲的神情看着他,这个男人,看上去那么温润无辜,玩起心眼儿来,还真的挺可怕的。
“来的时候,途中我都做了记号。”
“我怎么不知道?”沈寻又推了他一下,一路上自己和他离那么近,都没现他做过什么记号。
“让你知道了,别人也能现。”段长风说。
“可万一云展也现不了呢。”沈寻疑惑地问。
“我当然有法子让他知道。”段长风成竹在胸的说,之前有派人给他送过信,里面写得一清二楚。
“老狐狸!”沈寻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心里却骄傲的不行。
“可这里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万一他们来了,打不赢怎么办?”沈寻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嘛。
秦焰这时却笑着说:“老家伙已经被你们气的半死了,一条龙如果没有了头,那就是一盘散沙了。”
段长风微微点了点头,“等一下,我们就悄悄离开,后面的都交给云展他们吧!”
又问:“你们怎么过来了?”
秦焰挠了挠头说,“你没中毒,我也没中毒,你被他们抬走之后,我也悄悄地溜了出去,观察了一下,这附近的地形,也悄悄地跟他这边来,所以你们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我是那种危难当前舍弃朋友的人吗?”他拍拍胸口,后来他又悄悄溜了回去,叫醒阿寻两个人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