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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里恩一副惊讶的表情道。
“空有一个头衔罢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安杰拿起一颗坚果扔进嘴里。
“丹德里恩一直声称他拥有爵位,不过我不相信,除非他拿出条绣有姓名缩写的棉马裤给我看,哈哈~”
卓尔坦大笑着调侃道。
“我要是真拿来,指不定你会认为是我偷的。”
“哈哈哈~”
老友之间的相互打趣,不伤感情,毕竟都知根知底。
接着卓尔坦又继续说道:
“对了,安杰,你今后有何打算?不如先在这休息几天,”
“今晚上一醉方休如何?顺便咱们再玩几局昆特牌。”
“没问题,不过我得先把坐骑送去找人保养一下,马蹄得修剪了,要不然路上保不齐要出事。”
这个提议,安杰并未拒绝,之前就说好了再见之际,
一醉方休,他当然不能食言。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找熟人帮你搞定,”
“你坐一会,我待会马上回来。”
卓尔坦兴高采烈拍胸打包票道。
作为诺维格瑞本地人,他的人脉,比安杰一个旅人多得多。当即矮人起身迈开腿跑出酒馆,
留下安杰和丹德里恩二人。
“普西拉还好吗?”
“多谢关心,还不错,在家休息。如今可以唱歌了,不过嗓子还有些哑,声音略微低沉。”
“等她完全恢复,到时候来看我们一起演出怎么样?”
普西拉受的伤,最起码得一两年,才能恢复到原先七八成水准,
毕竟嗓子是极为容易损伤的部位。
“有机会的话。”
安杰笑了笑,没给准确答复,因为他不一定会再来。
一顿东聊西扯,从丹德里恩口中,得知皇帝征服之路势如破竹,北方大半都纳入尼弗迦德板块,
且没费什么力,失去了拉多维德,北方再无能者对抗皇帝。
至于具体,诗人并不清楚,他不过是酒馆老板一个,
而这些消息都是广为人知的。
很快,卓尔坦便回到酒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找来专门照料马匹的伙计替他照顾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