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夫人听得木秋这边请了大夫,眼珠一转,对立妈妈吩咐了几句,立妈妈点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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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秋望着门口如临大敌的立妈妈等人,心内冷笑:这是什么意思?怕她对梅氏不利么?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她只不过来瞧一眼梅氏罢了。
看来,如今的梅氏已经成了这府里碰不得的宝了。
她哼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施施然转身走了。
身后,屋子里的梅氏惊怕地揪着自己的衣襟,已是一身冷汗。
刚闻得木秋带了人往这边来,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她要干什么?是不是要对她不利?她惊惶:木秋是公主,要是不管不顾起来,随便找个理由都能弄了这个孩子。她能怎么办?
立妈妈也是如此想,已经叫人去通知候夫人去了。真怕木秋一个不讲理,到时候谁也没有法子。立妈妈自是知道梅氏这胎的重要性。这可是候府的长子嫡孙,怎么能疏忽了?要不是顾着木秋的皇室体面,侯夫人一早把梅氏接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了,亲自看着。。。。。。
少时,候夫人气喘吁吁地赶了来,见了梅氏无恙,也是长出一口气。她刚回来,就听说这档子事儿,急得不顾仪态,提脚就跑了来。
她喘了一会子气,坐了一会,吩咐了几句,又提着裙子忙忙地去前院找候爷去了。
木秋这里憋了一肚子的气,收拾了一下,进宫找胡贵妃去了。
胡贵妃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户呆,见得木秋来,自是欢喜,两人在亭子里坐了,又叫摆了棋局来,下了起来。
木秋望着满面笑容的胡贵妃,打起了精神陪她下棋,终是心中郁闷,那子就连续下错了好几处。
胡贵妃望着她,抬手叫收了棋子,又叫泡了茶来,方才看着她:”怎的了?我的珍珠公主?谁惹你生气了,这是?”
木秋霎时就红了眼眶,低头喝了口茶。
胡贵妃也不说话,就看着她,良久:“是萧亦云么?”
木秋点头又摇头,泪水流了下来,胡贵妃诧异,低声:“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呀?”
她见木秋如此,猜想定是夫妻间的事情,不然,以木秋如今公主的身份,还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
木秋抽噎着,还是说了梅氏的事情。
胡贵妃沉下脸,:“昌盛候府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嫡妻都没有怀上,她这个平妻到是先怀上了?这是把我们天家的脸面至于何处?我就说么,当初提出这个平妻来,我就不应该答应。不行,我得去找那个昌盛候夫人,我倒要问问她,放着尊贵的公主的嫡子不要,却要个。。。。。。”
木秋却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抽抽噎噎,极其伤心。
胡贵妃听出了不对,她住了口,屏推左右,拿起茶杯来喝起了茶,一会见木秋声音渐低,方缓缓开口:“好了。说说罢,到底怎么回子事情?我听着呢。”
木秋这才歇了声,抬眼四下望了一望,双目红肿,说了事情的经过。
胡贵妃倒吸了一口凉气,问:“大夫是如此说的?可作数?我看,还是找太医再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