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后的松田阵平完全没看到屋里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只看到月见山遥开了门又飞速关上。
松田阵平看着月见山遥一脸深沉,微微挑眉:“他俩干嘛呢?”
月见山遥满脸深沉地想到一个问题。
他们六个人里,两对幼驯染经常贴贴,班长有女朋友,经常在晚上甜甜蜜蜜地打电话。最寡的一个人,就是月见山遥自己。
月见山遥:……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松田阵平:“你们幼驯染能不能不要那么黏糊。”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拒绝地图炮,萩又不在这里。”
说着,他就要绕开月见山遥去开门:“开门啊,不是说要叫着他俩去湖边吗?”
月见山遥一转身挡住他:“不,小孩子不能看。”
松田阵平:“?”
戴着墨镜的男人被气笑了,原本要去开门的手拍在了门上,直接把这个满口跑火车的人堵在了他和门之间。
松田阵平像个□□老大似的狞笑:“谁是小孩子?”
月见山遥一本正经:“我比你大五岁!”
“你除了身份证上,哪里表现得比我大?”
“身份证上的就是法律规定,”月见山遥洋洋得意:“法律规定,你得叫我哥。”
“来,松田,叫声哥听听。”
松田阵平气得笑出了声,他刚想上手去敲敲这个人的脑壳让他清醒一点,面前的门就毫无预兆地打开了。原本椅在门上的月见山遥和一只手撑在门上的他都向屋内倒去。
松田阵平还好,脚步往前一挪就站稳了。他伸手抓住了月见山遥的手腕,开门的安室透也下意识扶住了月见山遥的肩膀。
三个人的姿势一时有点诡异。
安室透愣了一下,看了眼月见山遥:“教授,你还好吧?”
换了件衣服的诸伏景光从后面探出头,看到三个人诡异的姿势,微微笑了笑:“你们是在拍什么奇怪的电视剧吗?”
松田阵平嘴角一抽,手上使劲,把月见山遥拉了起来。月见山遥站稳后,往脚底下看了一眼。
他跺了跺地板,又侧耳听了听,没有发现异常。
诸伏景光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月见山遥有点迟疑。刚刚开门的一瞬间,他好像下面传出了齿轮滚动的声音,他就是被这个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才没反应过来倒在了安室透身上。
但声音比较细微,他也没法判定这声音到底是从地下传来的还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于是月见山遥摸了摸下巴,道:“感觉这里会有一些好玩的机关。”
“先生。”
在旁边等候多时了的侍者终于开了口,他垂眸问道:“请问您房间里有什么不妥吗?”
诸伏景光摆手:“没事,花瓶不小心倒了而已,但没有碎,不用收拾了。”
那花瓶磕上床头桌后掉在了地毯上,居然奇迹般地没有碎,就是水洒了一地。
侍者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就离开了他们视线范围。
诸伏景光本意是想配合安室透制造点意外,让那个窃听器报废,没想到阴差阳错扑倒了zero还弄湿了衣服,而且还刚好被月见山遥看见了。
月见山遥疯狂摇头:“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安室透:“……看见也没事。”
不要说的好像他和景在屋子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松田阵平好奇:“你们在屋里干啥呢?”
安室透笑了笑:“逮蚊子。”
“这天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