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阵平……
大概是飞鸟在穿回了自己的时间轴之后,松田阵平他自己的经历吧?也许他在三年之前就和犯人直接接触过,否则对方也不可能这么针对。
如果松田阵平能想通对方是和统考有关的人,他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的吧?
可是……
想到这里,飞鸟的心绪难免又是一沉。
她认定了松田阵平或许已经在爆炸中牺牲了,不然的话……手机为什么会到了电话那头的那家伙手里。
不然的话,为什么准备给松田阵平拆解的“礼物”,会中途转移目标地交给她来处理。
一定是松田阵平已经不在了……
曾经已经经历过一遍松田阵平死亡的沉痛犹如喷涌而出的岩浆,漫过飞鸟的心底,带来阵阵灼伤般的疼痛。
偏是这种时候,飞鸟又想起了这段时间以来和松田阵平之间经历的种种。回忆里自己和对方拉着手越是幸福的每一个瞬间,越是加倍刺痛在心上,折磨得她眼眶发酸。
不行……
这种时候可不能哭。
事件都还没有解决清楚,如果松田先生在的话,他一定会好好处理掉。
所以现在……剩下的事她可以做。
飞鸟觉得自己的思路没有一刻有现在这般通透,其实包括如何把炸弹带走的风险,她也考虑进去了。
可如果她不去做,也没人去做了吧?
松田阵平的手机一定会被定位到,无人机的位置一定在帝丹大学附近,警方找到帝丹大学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对方一定早就想过这一点,因此也不怕无人机的位置暴露,说不定,还是故意暴露位置,把警方引过来,当着警方的面嚣张地表演一次“烟花”呢。
因此眼下着急的还是炸弹的问题。
知晓位置的只有飞鸟,离爆炸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还不知道警方赶不赶得及。
但不论怎么说,时间还算充裕,飞鸟需要先行动起来。
可飞鸟还没来得及因为时间足够而松下一口气,对方就发疯似的转变了态度。
“不想陪你玩了!反正最后都要一起毁灭,九点也好还是十二点也好,还是半个小时后,其实都一样的吧!”
也许是被戳穿了是个考试失败者而破了防,对方语序混乱地说了句没什么逻辑的话后,就不再说话了。
通话还是没有切断,似乎就是故意要让飞鸟的手机被占线。
心里顿涌一股相当糟糕的预感,飞鸟加紧脚步,进入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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