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浕没想到她会把自己塞进衣服内,少了一层衣服的阻拦,她身上的香将他包裹住。
他不敢动,紧贴着衣服尽量不触碰她的身体,但是空间有限,她只要稍有动作,还是会贴过去。
余浕感觉到她冰凉的身体,自己却莫名有点热。
“你是谁?”云词询问的声音传来。
余浕也很好奇,能在这个时辰出现在花园的人一定不简单。
“看来表妹真的不认识我了。”男人略带失落的声音传来。
表妹?
云词听到这个称呼,想到甄恬有个从小定下的未婚夫沧海月,算是她名义上的表哥。
因为他的父亲和甄恬的母亲只是继兄妹的关系。
虽然在书中沧海月对甄恬的感情,旁人看了都要说一句是真心喜欢她,但是云词却清楚,他是别有目的,而这个目的就是天云鉴。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地方遇到了,还是出现在这个时辰。
她看向走过来的翩翩公子,只见他一身白衣如月,身上书生气很足,脸上也是如沐春风的笑正望着她。
典型的衣冠禽兽样。
云词收回目光不冷不热地说:“不重要的人,自然就忘了记。”
说完没搭理他,自己拿着棋子玩,心里估量着他来的目的。
沧海月也没有在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拿起了黑子:“表妹这个时辰在这里下棋做什么吗?”
“那你不睡觉到这里来做什么?”她反问。
“一日之计在于晨,自然是趁着天地即将苏醒之际吸纳天地灵气。”沧海月的理由确实好。
他这人修炼一直很勤奋,但是没什么天赋,跟沧家其他三个儿子面前,他暗淡的没有任何光芒,除了他攀上了甄恬这根高枝。
她随便丢下一颗棋子,继续问:“你不在你的沧州好好呆着,跑我家来做什么?”
白天她也没听甄复说沧海月来了。
“我昨日听闻表妹找回来了,便连夜赶来看你有没有事。”沧海月也落下一子,目光却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余浕咬她脖子是在识海,但是她身上还有红痕,在苍白的肌肤上很明显。
他手握紧了几分。
云词摸了下自己的后颈,淡定地说:“你来晚了,我情蛊发作睡了别的男人。”
沧海月神情有明显的怔愣,但是也是片刻,便愧疚地说:“是我没及时赶来。”
云词:“……”被带绿帽也能如此淡定?
是个狠人。
余浕这龙被她咬个脖子都要跟她同归于尽,贞烈的很。
她不由地感受了下被自己藏在怀里的余浕。
但是怀里好像没有东西,放在桌下的手摸了下腹部。
她刚才丢的急,也不知道把他藏哪里了。
余浕尽可能地远离她的身体,没想到被她一掌给压住,身体紧紧地贴在她柔软的腹部。
肌肤的触感隔着薄薄的里衣和他的身体相碰。
还能听到她肚子饿了发出的一声‘饥饿叹息’,咕噜~
余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