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幸好是这个将军在外面结实的好友,我与他客气了两句,他就回去了。”
“没事就好,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了,不然小命不保。”
“怕什么,只要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说完,他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今天真开心,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小濡的前世,对了余客舟,我把你送我的玉佩给小濡了,我跟她约好,她会带着玉佩来将军府找我,正好玉佩上也有你的字。”
“好,等回去,我重新送你一个好的物件,你可不能在随便给人了,知道吗?”
“嗯嗯,我答应你。”
“你慢慢吃,今天疯玩了一天很累吧。”
“是有点。”牧染刚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余客舟见她碗中也吃的差不多了,勾唇一笑,柔声道:“吃完就休息吧,东西就放在这,明天在叫人收拾。”
“好。晚安,余客舟。”
“晚安。”
余客舟走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却并未离开,他站在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自家马夫从楼下小跑上来,他对着余客舟行礼:“少爷,小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嗯,出去候着吧。”
“是。”马夫将手中的女士披风递交给余客舟,接着转身下楼。
余客舟看着手中的衣服,紧握了一下。
他推开门,屋内,烛光已灭,他挥了挥衣袖,顷刻间,烛光复燃。
牧染已躺在床上休息了,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迷晕了。
余客舟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牧染,别怪我在鸡汤里放了迷药,对不起,我害怕了,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敢再待下去了,要怪就怪沈蔚吧,他不该出现的
余客舟为牧染穿上衣服,穿上鞋,系上披风,横抱起她直接离开。
沈蔚靠坐在窗台边上,夜风徐徐地吹进屋内,一双狭长的眼睛幽幽地看向窗外的马车,很快,熟悉的人影从客栈里走出来。
他只是勾起一边的唇角,邪笑一声:“这么晚了,将军这是要去哪啊?”
余客舟脚步一顿,他朝楼上看去。
月下,男子细细品着杯中的酒,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他并未回答沈蔚,转身上了马车。
“驾!”马夫呦呵一声,离开客栈。
楼上的人冷漠着一张脸,不知怎么了,刚刚无意间瞥到了余客舟怀中的女子一眼,他的胸口莫名一震,好似被人用刀扎了一下,疼得他一时呼吸不了。
此外,回想起方才将军那个眼神,为何会对自己有着敌意?
马车内,余客舟看着熟睡中的女人,唇轻轻覆上她的额间,缓缓闭上了眸。
牧染,这世,你会是我的。
民谣阁:
濡花沐浴后便坐在梳妆台前,她将自己的首饰盒里层打开,里面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