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客舟,不要!”牧染显先跌倒。
清弋地脸色更是差到极点:“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看不出将军病了吗,还不快拿下!”
一声令下,家仆们就算为难也不敢抗旨不从。
沈蔚一个转身闪开,由他们冲上去。
这几个家仆怎能是余客舟的对手,三下两下的就被撂倒。
牧染站在一旁无一刻不胆战心惊的。
“呃!”人群中,有一道闷哼。
待人群散开,才看清楚是谁倒在了地上。
“余客舟!”牧染顿感错愕!
她跑过去的时候双腿都在发软,头发间的珠簪禁不住冲击滑落在地,流苏断裂,金珠也碎了。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的胸口正插着一把刀,血从伤口处簌簌的往外流。
“哪来的刀!”清弋厉声一句。
其中一个小厮连滚带爬的跪在皇上面前:“皇,皇上,小的是无辜的啊!,将军,将军握着小人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捅去,小的冤枉啊,请皇上明察!”
“放肆!”清弋大怒,一脚踹倒他:“拖下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小的冤枉啊!!”
家仆麻利的上前拖走他。
“余客舟,你不能有事,不能丢下我一个人,我求你!”牧染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余客舟抿唇一笑,他是故意这样的,其实那个小厮说的没错,他是自己捅的自己,他不信牧染会这样对自己,他就是想证明一下,现在看来,答案已经显然易见了。
牧染急得冲身后的人喊:“你们干什么!救护车!救护车!你们快打电话叫幺二零啊!”
“牧染,这是在古代。”余客舟好笑一声。
女人忙反应过来:“对,对,叫太医!叫太医!”
她又道:“你别再说话了,你还笑!我不许你有事,余客舟,你怎么总是吓我啊,我哭了你才满意是吗,你已经在我面前死过一次了,我不许你有事!,你给我好好的!”
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但还是很开心,心中说不出的喜悦。
大夫急匆匆的赶来,见到皇上便是一愣,忙道:“小人见过皇上。”
“将军要是有个意外,以死谢罪吧。”
“是是是。”大夫捏起袖子擦擦汗。
“这这这,这是怎么搞的啊。”大夫见到这等情景也是忙呼。
“大夫,你快救救他,他在流血,你快给他止血啊!”牧染使劲拉着大夫的衣袖哭喊道。
“王妃放心,小人一定会竭尽所能,不会让将军有事。”他蹲下身子,放下医箱。
迅速的检查了一下伤口便道:“快,扶将军进屋,再打盆热水来。”
说完便上来几个人扶起他,牧染只好退开,余客舟微蹙眉头,想着这些人太不识趣了。
沈蔚上前紧握牧染的手,看着她那张哭花的脸,莫名有些来气,他冷哼道:“本王的王妃竟为了一个男人哭成这样。”
说话间,他已从腰间拿出帕子,动作幼稚的还特定用了用力,牧染感到脸疼,她拿过帕子,轻声说道:“王爷,我还是自己来吧。”
“哼!”
不到一刻功夫,大夫已经止了血,也包扎好了。
他来到桌前写下一些补气血的单子,并吩咐下人按照上面的要求进行抓药,还要时刻掌握煎药的时间与火候,务必按照他说的给将军服下,妥当之后,才跟皇上和王爷先后行了礼退下。
牧染想过去看看,却被沈蔚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