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羽原本瞪大的眼睛忽然眯起来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您的意思是……”
“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玄黄掌教看着6羽,平静的说道:“不过,那时候,修炼之法只不过是刚刚被创造出来,根本还不完善,而修炼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仙人,获得永生,但那时候,师祖他虽然已经无限接近,触摸到永生的边缘,却终生都没有成功。是我的师父,也就是玄黄宗的第二代掌教,在师祖的基础上,终于悟得了永生之法,他创立了玄黄万界正法,同时衍生而造出了万界仙门。看到师父的成就之后,师祖很是欣慰,然后就羽化了。”
“玄黄宗的第一代领袖,死了?”6羽有些吃惊。
“没错,死了,任何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玄黄掌教叹息着说道。
“可是……您不是已经,还有……”6羽想到此刻的玄黄宗,就有数个获得永生的仙人,而其他门派虽然不可能比玄黄宗更加强大,但仙人恐怕也是有的。
“就是因为已经有了如此之多的仙人,获得永生不死,因此这个鸿蒙已经受到了损害,永生仙人的力量已经动摇了鸿蒙的基础法则,因此才有会鸿蒙的更迭,它会扼杀掉那些妄图获得永生的存在。一旦有天赋或者实力达到永生边缘的存在,那么鸿蒙的意识就会苏醒,将整个鸿蒙重演。”
这个真相让6羽异常的震撼,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所在的那个仙界,也要面临鸿蒙重演,而且是更加恐怖的完全毁灭再诞生,难道是因为有永生的仙人将要出世?
忽然之间,6羽明白了什么,道:“难道是因为我?”
“差不多吧。”玄黄掌教点点头,说道:“6羽,你想必是非常希望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吧?”
6羽点头。
玄黄掌教叹息了一声,接着讲道:“在师祖羽化之后,一缕元魂却留存了下来,其实按照师祖的本意,他已经活了太悠久的岁月,因此也就知道,永生其实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在他的晚年,恐怕有数次的机会都能够跨过永生的门槛,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他是在求死。”玄黄掌教说道。
“然后呢?”6羽隐然想到了什么,却不敢说出口。
玄黄掌教饶有深意的看了6羽一眼,道:“你以为,你是如何获得玄黄的道统,在数十亿年之后,再度领悟玄黄之力呢?你以为,你为何从鸿蒙之底,没有回到你所在的那个时间,而是来到这里和我相遇?”
“6羽!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并没有恢复本来的记忆,却……有人抢夺了你的天机和气运,但却没有成功,你才再次降生。”
“6羽,你就是我玄黄宗第一任掌教的转生。”玄黄掌教看着6羽,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本质是什么,但当玄黄掌教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6羽还是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不敢相信。忽然之间,6羽想到,如果真相如同眼前玄黄掌教所说,那自己还是他的师祖呢!
这时候,玄黄掌教接着说道:“但此刻的你是6羽,不再是玄黄,因此我并不会对你称什么长辈。”
6羽立即打了个哈哈。
玄黄掌教叹息道:“6羽,身为玄黄的你,虽然已经存了不想获得永生的念头,但你毕竟曾经触及过永生,因此,鸿蒙是不可能将你这个不安定的因素存在这里的,但你的元魂不可毁灭。”
“你是说……”
“你必将走上永生的道路。”玄黄掌教一语成谶的说道。
6羽忽然有些垂头丧气,道:“到头来,我还是没有打败命运吗?我本以为,我如果获得永生,脱鸿蒙,那么就摆脱掉了命运的束缚,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怎么好像是命运安排我如此的呢?”
“命运不可更改。”玄黄掌教道:“但这不是绝对的,你既获得了永生,那么就不受命运所控制了,到时候,能否掌控命运,还要靠你自己。”
“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6羽,现在我传你玄黄万界正法,这是我玄黄宗最顶尖的修炼之法,只要能够修炼成功,那么必定成就永生。”玄黄掌教说着,一个文字出现在了6羽的意识当中。
那是一个比划极度复杂的文字,但看到这个文字的时候,6羽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它的读音,这却是一个难以用语言读出来的文字,将其读出都需要莫大的法则力量,事实上,这个文字已经涵盖了无尽万界的法则,是为玄黄。
“这个修炼之法,你以后就会领悟,等我把你和这小丫头送回你自己的仙界之后,我将关闭万界仙门,从此之后,修炼到达最高境界,便是仙界至尊,是为仙王!而永生则不会再度出现!”玄黄掌教说道:“如今已然修炼成仙的存在,我会带着他们一起离开仙界,从此之后,鸿蒙万界,都再没有永生。”
6羽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道:“你是说!后来的仙界衰败,再没有如此强大的存在,获得永生,是因为你关闭了万界仙门?”
“万界仙门,又称永生之门。”玄黄掌教闭上了眼睛,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