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却还没黑。
孟柏环顾四周,没看到人。
“你人呢?”
孟柏看了眼院子里的门,那是一扇古老的棂星门,那扇门才是从未打开过。
孟柏也知道,缪白就住在里面,但她从来不敢问,她觉得自己能进院子已经很不错了。
见缪白没回应,孟柏只能说:“你不会隐形着吧?”
“嗯。”
“!!!!”孟柏吓了一跳,原地转了一圈,“我怎么听到你的声音,你在哪?!!”
“你左边。”
孟柏往左边去看,什么都没看到,只有石墙。
“啊,我看不到你。”
“看不到是正常的。”
“哦,我们得等天黑。”孟柏抬眼看了眼天空,天色微微有些暗沉了,半小时内应该能黑起来。
但在院子里这么站着,好像也不是办法,看起来好傻。
于是孟柏主动和缪白聊天:“你在干嘛?”
“在你来之前,我准备栽几盆月季。”
孟柏又往墙角去看,确实,有一把锄头在那里。
“那你现在?”
“现在没栽了。”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就这么站着呢?”
“嗯。”
“没事儿,你栽吧,我不怕。”
“真的不怕?”
孟柏听到脚步声,似乎是缪白的。
好神奇,即便隐身了也能听到她的说话,还能听到她的脚步声,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也能摸到她?
“我真的不怕!你弄吧~”
话音落下,靠在墙角的锄头动了起来。若是唯物主义者,看到这一幕确实要怀疑人生了。
那把锄头自己在动,动就算了,还悬空着动。好像着真的有一个人握着它在锄土似的。
不,不是好像,就是。
看得孟柏心脏怦怦跳,“缪白,遇见你之后,觉得关于你的一切都很神奇。”
“有什么好神奇的。”缪白顿了顿,又说:“那天你骑自行车摔在我家门口,我就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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